我隐约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刻意贴在浴室的门上听了起来,可是外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不确定的打开门,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我刚刚打开一道门缝,浴室的门就被一股大力推开了,居然是酒保!
他是怎么有房间的钥匙的?我呆了一下,趁着我晃神的时间,酒保将我抱了起来抬走,我挣扎着,可是在他的面前却是那么的无力。
“你放开我!”我拍打着酒保的背。可是酒保却无动于衷,直接将我丢在了床上。
酒保一边扯着腰带一边戏谑的看着我,“陈凡那种窝囊废你都跟了,还装什么装?”
我哑口无言,只能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早已经知道,从踏入这里的第一刻起,我的人生就会改变,再也没有回头的道路,可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开始。
“哭什么哭,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后多了去了。”酒保抽着烟慢悠悠的说道,对他来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对我来说却是痛苦的折磨。
我死死地瞪着他,让他滚,狠狠地捶打着他,酒保反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玛德,老子整到你服!”
我的愤怒并没有为我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再一次的被酒保折磨,直到最后精疲力竭了,他还没离开我就沉沉睡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之前马老板和马夫人给的钱都不翼而飞了,房间里的柜子也都被翻找过,一片狼藉。
我呆在那里,大脑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浑身不住的颤抖着,我知道肯定是酒保干的,我愤怒的去找他,酒保却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说他不知道。
“胡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我愤怒的指着他,话说到一半就再也无法说下去了,酒保一只手已经碰在了我的身上,冷冷的威胁我,让我识相点,不然有我受的。
我气得不行,魂不守舍的回去了住处,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最后我拨通了岚姐的电话,愤怒的控诉着酒保的事情,谁知道岚姐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话,我现在很忙,回头说!
我彻底傻眼了,岚姐的态度令我害怕,我一向吃不准这个人,就像她对叶经理一样,她能亲手将那个跟自己有过一段的男人送进监狱。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偏袒一个酒保,但是下午的时候酒保就阴沉着脸走了进来,问我是不是跟岚姐告状了,我心里一沉,知道不妙了。
可还是没能逃脱,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戏谑的开口:“你以为岚姐会帮你?你做梦!”
我不由苦笑,,酒保说的没错,我跟岚姐说那件事情等于白说,岚姐是不会帮我的,毕竟我只是她的赚钱工具。
酒保说一定会整到我福,事实也证明了,从那天以后,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酒保都会想着各种办法来折磨我。
岚姐一直不出现,马老板也好几天没有过来,我每天都保守酒保的折磨,不知道为什么,赵晨居然跟酒保走在了一起,十分的针对我。
没两天,赵晨就脱离了这里,开始在台上跳舞,而且还是最后一支舞,这件事情我跟岚姐说过,可是岚姐却没有答应,现在给了赵晨。
我知道自己完了,岚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夜场服务,酒保说人手不够。让我去陪两个老板喝酒,我也就照办了,原本就不胜酒力的我,几杯之后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感觉一阵难受,身上也到处都是掐痕。几乎找不到几处完整的皮肤,床单上竟然有血迹沾染,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不过我却不在生理期。
火辣辣的痛苦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我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床头边的一千块小费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