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
胸前的衬衫没有被她撕坏,反而是她乱动的小手在他身上点起了无数的小火苗,加之一大早旺盛的荷尔素激索在作崇,男人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愤,倒是从这种粗暴的行为感受到一种另类的刺激
高大的身躯不自觉地僵硬,属于男人的灼热坚硬也越来越明显,他在微凉的清晨渐渐地血液沸腾,苍劲的大手抓住她在胸前乱作的一双小手,他清冽的嗓音已然挟了一丝晴谷欠的嘶哑粗沉,“真要撕”
天真的小女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唤醒了一头沉睡的狮子,犹是气呼呼地嘟嚷,“就要撕”
男人愉快地笑了,坚实的身躯蓦地转过来,大手擒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一下子就抵上门板,俯唇就压了下来,“好把内库也撕了”
沐晴晴尖叫了起来:“啊”谁要撕他的内库了流氓无耻下流
顾先生:要撕必须就撕全套的。一般人,我还不让他撕呢
顾太太:顾廷北,你还要不要脸了
顾先生:“大丈夫”就必须不要脸。我的脸哪有我儿子重要
顾太太:滚
顾先生:好,我们一起滚床单,生儿子去
顾太太:“”还能不能正常交流了
有了这一次饱含血汗的悲愤经历,顾太太是再也不敢随便撕顾先生的衣服了。
早上八点半,康亚集团。
下车时仍感觉双腿虚软的顾太太杏眸含泪地恳求,“顾廷北,今晚我想回我家。”
驾驶座上的男人认真地沉吟了许久,“”
久到顾太太几乎都不敢再抱希望时,却听见他沉声答应道,“好。”
沐晴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那一刻近似解脱般的心情:这男人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自从她的例假走了之后,他就每天一日三餐地要她,高强度的需求,让她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那天在滨城的时候,得知她是为了求得父亲的谅解才谎称怀孕的事,他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还不至于如此疯狂。
可是,当听说康沁柔是因为有孕在身才被获释缓刑时,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逮着机会就要跟她亲热,昨天更离谱:下午在公司一次,晚上在浴室里一次,后来还生生撕了两套睡衣,明明不是姓感的款式,遮到脖子以下的保守款式不知怎么就成了诱或他的工具了,他撕得淋漓尽致,也做得淋漓尽致。
凌晨灰白的时分,累到极致的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句,“那两个人渣都有了,我怎么可能输给他”
沐晴晴原本猜不透他的意思,早上那一场兴之所致的欢爱,他无意说了一句,“老婆,我们一起生儿子去。”她才恍惚明白,他竟然幼稚到在跟冯翰琛作意气之争
冯翰琛那种人渣都有后了,他顾廷北又怎么可以落于人后呢
他的意思竟然是这个
可是,顾总,生孩子的事又不是买菜做饭,做了就有的,你心急也不成啊
可怜顾太太撑着酸痛不已的腰身还得顾及丈夫的尊严,下了车之后,见他的车子还迟迟不肯离去,又返回去,低眉顺眼地附在顾先生的耳边低语,“医生说,要在排卵期做才行。我这是安全期”
尾音了了,不胜羞涩。不外乎就是在嗔怪他瞎折腾。
顾先生怔了怔:安全期排卵期那是什么鬼,好复杂的感觉。
眼看顾太太有些不适地抬腿往大堂里面去,他眉眼一沉,大手已然推开车门,下车,几个大步就追上妻子,“去医院。”
顾太太懵了,“”去医院干嘛呀,她又没生病
顾先生:昨晚对你太狠了,我良心发现,带你去找医生检查检查。顺便查查我儿子为什么还不来报到。
顾太太:╭╯3╰╮。顾总,你昨晚做的时候怎么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