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康承佑微微蹙眉,冷冷地看向一脸戒备的方清婉:“”
那意味不明的一瞥,让方清婉蓦地心一紧,下意识地将自己手里的包包抱到胸前,紧紧地护着,像是唯恐康承佑会突然冲上来跟她抢似的。
事实上,他真的抢了
在原地等了几分钟,见她根本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之后,康承佑受不了她的温吞磨人,伸手一拽,就将她怀里的包包夺了过来,从里面掏出一串咣当作响的钥匙,非常准确地找到了大门的一字锁钥匙,直接插进防盗锁里,手拧动了几下,就推开了大门,又不由分说地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强行押进去
“唔”门刚关上,她就被人一个用力抵在了门背后,挟着怒意和惩罚的吻,当即气势汹汹地从头顶上压下来,咬着她唇瓣生疼
她奋力地挣扎着,“放开我唔”
奈何,眼前的男人太精壮,饶了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能将他撼动半分,反而吻得越来越凶狠她越是躲,他就越是紧追不舍,步步逼进
两人几乎是一路扭打着,一起跌进了客厅的沙发里,眼角瞥见茶几上的烟灰盅时,方清婉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啪”地一记重响康承佑登时一阵眼冒火花,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在用包包咂过他的头之后,还拿烟灰盅拍了他的后脑
方清婉面色苍白地看着他愠怒的样子,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起来:这个烟灰盅是唯一的一件康承佑带进家里的东西。
昨晚,方清婉在收拾家里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想要将它扔进垃圾桶,可,心肠太软,扔了几次,又都拿了回来,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这种用场
而被她连打了两次的康承佑,则是腥红着双眸,咬牙切齿地怒吼,“方清婉”
方清婉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可怕的样子,吓得趁他伸手去摸后脑的时候,一溜烟地跑进了房间里手指颤抖着插上门把,才敢背靠着门板,惨白着一张小脸,气喘吁吁地,“”
隔着一层厚重的门板,她以为,自己终于是安全的了
一串冷冽可怕的脚步声,在门外赫然响起,方清婉没有想到,那样斯儒雅的康承佑,竟然学人家踹起了门来
门板被“咣当”“咣当”地踹了几下之后,看起来那么结实的门,最后,被他发狠地踹了几下门板,攥紧门把狠狠撞荡了几下,就开了,撞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就扑倒在地。
回头一看,那张黑得可以媲美包公的大便脸,方清婉吓得娇身区莫名地一颤,慌不择路地跳上了床,抓起被子就紧紧地裹在了自己身上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劫似的。
康承佑深邃的眸子里挟着一片浓郁的怒气,他将坏掉的门锁把手丢下来,砸在地板上,又大步流星地朝着方清婉的床走去
俯身,探出修长的臂膀,将躲在里面那个分明瑟瑟发抖的人儿,连同被子一起捆起来,猛地压下去
“啊”方清婉被蒙在被子哇哇大叫,一边尖叫着,一边踢腾着双腿,想从这种可怕的困境里脱身出来。
康承佑却冷冷瞅着她,许久,才一手摁住她的身体,一手抽走她身上裹着的被子
眼看他高大的身躯压迫地俯下来,又咄咄逼人地俯瞰在自己头顶上方,好不容易重获自己的方清婉心又是一阵警铃大作,“你想要干什么”
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小脸涨红,眼底一片惊恐害怕,“走开不要过来啊康承佑你这个混蛋,你卑鄙”
身体猛地被腾空抱起,又砰地一记被重重地摔在床上
方清婉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从嘴里溢出来一声尖叫,“啊”
康承佑趁机攥紧了她的双腿,将在床上扑腾着的她固定在自己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