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的灯光照在她未着寸缕的胴体上,清晰地映出她肤色里不正常的红。她急促地呼吸着,竟难耐到开始用自己的手。
韩烈的表情一沉,眉头紧紧地皱起,立即压制住她的手脚,刚一碰上就发现冰块的寒气已然迅速地挥散没了,她的四肢恢复滚烫,烫得仿佛快要烧出火来。
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朱锦华用的催情药怎么会这么厉害?
“小叔,”钟如臻在这时重新推门进来,“孙叔让你出去一趟,他有话和你说。”
“你先帮忙看着她。”韩烈将佟羌羌暂且交给钟如臻,这才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孙勰和麦修泽两人站在过道的尽头好像在交流着什么,韩烈走上前询问:“怎么了孙叔?”
“你是不是想通过物理方式给羌羌散药性,但是失败了?”
韩烈微微颔首:“嗯。现在只能送去医院了。”
“来不及。而且去医院也不一定管用,”孙勰摇头,“你再耽误下去羌羌怕是要爆血管了。”
韩烈一怔:“什么意思?”
孙勰摊开手里的那只小药瓶示意韩烈,神色凝重地说:“我没想到朱锦华竟然还记得这个东西,而且还从老爷子的书房里给翻出来了。这药不是一般黑市里卖的催情药,是以前老爷子机缘巧合之下从金三角一带得到的,是当地的人专门用来惩罚不贞节的寡妇用的。给寡妇喂下药,然后将其扔进一笼子的囚犯堆里和他们野合,或者就是不给她男人,让她欲火焚身,最后爆血管死掉……”
无论哪种,都是极其没有人性的侮辱方式。
孙勰的话音落下后,韩烈愣了好一会儿。这意思换言之就是,要么和佟羌羌做,要么就让佟羌羌死。
虽然这个药的由来和功效听起来真的特别可笑,但人命关天之下,也只能遵循它这种可笑来处理。麦修泽庆幸韩烈和佟羌羌之间并非外人。
而且讲真,韩烈一开始没碰佟羌羌才是令麦修泽意外的。他还真不晓得韩烈是什么心理,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浪成那样也能忍得住?现在倒是不错,至少麦修泽认为这是能让韩烈和佟羌羌和解的大好机会。
意外的是,麦修泽并未在韩烈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松一口气的迹象,看到的只有他的愈发沉凝。
“给我一支烟。”韩烈突然向麦修泽伸手。
麦修泽掏出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然后他看到韩烈接过去之后隐隐有点手抖,抽了两次才抽出一根烟。刚点着,韩烈只吸了一口,钟如臻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来远远地询问:“你们倒是商量出什么结果没有?我看羌羌真的是……”
钟如臻的表情有点尴尬:“我看不住她了……”
齐刷刷地,几个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韩烈身上。
韩烈略一顿,将烟塞回到麦修泽手里,沉默着走回房间,把钟如臻换了出去。
药效大概正到最浓烈的时候,他离开的这几分钟内,佟羌羌身上的汗多得又像是刚出水里捞起来。她哆嗦着揉着自己的胸,气喘吁吁,吐息一下比一下剧烈。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被子的一角,揪得指节发白,好像无意识地在和自己身体里的冲动抗衡。
韩烈走到床边,坐了下去,扣住了她快要把自己抓破皮的手。佟羌羌顺势便借着他手上的力气,坐了起来,将手搭在了韩烈的肩上,紧紧地贴了上来。
她胡乱地摸着他。
韩烈扒了扒她汗湿的碎发,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耳珠。
佟羌羌立即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摩挲着他的后颈,浑身发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发出舒服的轻叹。
“小、小叔……”
极轻的咿唔毫无预兆地从她的唇齿间溢出,一经入耳,韩烈遽然滞住动作,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