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就好。”
“还有10%股份的事情,”韩烈只是稍微在此处顿了一下,其他人已然因为这个巨大的数字而变色。他的唇角抿出似有若无的笑意,才继续对钟远山道:“目前这情况看来,我的坚持果然是正确的。”
因为他没说明白,胡小庭大惊之下脱口就问:“你拿了10%的股份?!”
语气着急得很,就像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钟远山表情立刻沉下来。
见状,韩烈的眸底划过微不可见的嘲弄,向钟远山道别:“爸,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言毕,他握住佟羌羌的手。拉着她一起往外去。
佟羌羌整个人霎时懵逼了,不明白韩烈这玩的是哪一出。他要走就走,带上她做什么?
“你给我站住!”没两秒,钟远山就厉声喊韩烈。
韩烈的身形一滞,扭回头,颇为冷淡地看着钟远山:“您还有什么吩咐?”
钟远山显然被他的态度激怒,胸口剧烈地起伏。
胡小庭阴阳怪调地添柴加火:“哟,三弟,你把家里搅得一团乱。老爷子都气成这样,你一句解释都没有,还想带着人轻轻松松地走掉?”
“所有的故事你们不是都已经听大嫂讲完了吗?我解释不解释,又有什么区别?”韩烈笑着扬了扬佟羌羌的手,“你们不是说我和她有私情吗?大嫂不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在你们眼中她不是我的人吗?文昊不是要和她离婚了吗?那我为什么不能带她走?”
连续七个反问,胡小庭一时噎住。
朱锦华倒是依旧冷静:“你以为你故意这样耍横,就能证明你是青白的了吗?”
韩烈冷冷一呵:“我现在无论做什么,大嫂都能说出一个治我的罪名。”
“韩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无辜的小伎俩!”
“那么你想我怎样?”韩烈敛起表情,深邃的眸底瞬间冷寒:“大嫂你没忘记吧,你不也才说过,我姓韩不姓钟!你们钟家的门我一点都不想进!你们钟家的财产我也不会觊觎一分一毫!”
朱锦华抖了抖手指:“你以为你摆出一副谦让的姿态就能掩盖住你的野心吗?!”
“都给我闭嘴!”钟远山暴怒,吼完后就捂着胸口猛咳。
“爸,您顺着气!您顺着气!”
“让开!”钟远山拂开胡小庭的手,指着胡小庭的鼻尖,“我告诉你!那10%的股份本来就是属于老三的!是当年我亲手给他母亲的!那是我欠他们母子俩的!你们谁都别想动!”
钟杰连忙上前把胡小庭从钟远山的手指底下拉离:“爸,我们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存的什么心思!”钟远山直接截断钟杰的话,环视几人一圈,“你们是非逼着我在闭眼前都无法一家团聚吗?!”
“爸!”“爷爷!”
朱锦华、钟杰、胡小庭和钟文昊脸色齐变。
钟远山铁青着脸,喘了好几口气,紧接着目光闪烁地盯着韩烈面无表情的脸,恍恍惚惚中,感觉像极了三十多年前的一幕。那个女人在面对所有指向她的控诉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副表情。用这样的一副表情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来着?对了,他当时也是这样生气,更是被她的态度冲昏了头脑。只以为自己为她作出的牺牲、付出的一切全部都是一场笑话。然后隔天,她就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踪迹。
他心里清楚,他们都质疑他为什么不验明韩烈的身份就让他认祖归宗了。可是他们不明白,韩烈身上有她太重太重的印记,他当年已经因为多疑而错失了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再羞辱她一次。
可是,文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