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我请你,去最好的酒楼吃饭!”
“不用,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县城看看就行了。”其实她还想去府城看看,可惜离这太远。
“好!”夜晨看着凌月,这一刻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请凌月去最大的酒楼,吃最好的酒菜!
而凌月现在的心思却转到了别处。
“喂,你说邱家大少喜欢凌梅花吗?”要是喜欢,这个邱家大少口味倒是蛮重的。
夜晨看了凌月一眼,垂下视线慢慢地地道:“听说邱家大少每次回村都会给凌梅花带礼物,就是人不回去时间长了也会叫人稍礼物,如果不喜欢会这样吗?”
“这倒是……”凌月点头,“对了,来的时候,凌梅花还和我说她头上的簪子是邱家大少买的呢……可我怎么就不记得见过他呢?”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你要是记得凌梅花知道了又该闹了……”
……
夜晨是个干事业的,喝完羊汤就去打听菜干的收购价了。
凌月给了他一两银子,经商量,最好用这一两银子把一百斤菜干全部拿下!
忙活完凌月才想起出来好长时间了,怕王氏着急,赶紧回去。可王氏完东西就离开了,大概去买东西了吧,正好自己还有点事,便托村人等王氏回来说一声去办事。
办什么事,那还用说,购物啊!
第一样要买的东西就是ròu!
绝对是ròu!
没ròu的日子是痛苦的,没ròu的人生是悲惨的,没ròu的生命是有缺憾的……
凌月一咬牙割了一两银子的五花ròu,放进篮子里,然后再转到空间中。
买了ròu又买了米和面,米面都是磨好的,回去就能吃,然后是廉价的布和棉花,这个是为过冬准备的。
听人说了,这地方冬天冷,就他家那被子,现在盖着都凉了,冬天还不冻死。还有,听王氏说了,棉袄还没着落。
吃穿都解决了,凌月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赶。
王氏已经回来了,脸色去很不好,凌大栓站在旁边,低头耷拉脑袋的,也不见一点生气,见到凌月谁也没问她去哪了。
凌月也不想触霉头,老实地站在边上,心里猜测着这是怎么了。
没待太久,一村的人就往回赶了,一路上村人目光闪烁,说话都似乎小心地避着凌家人,这也越发地叫凌月疑惑。
等到了家她才知道,凌大栓又去赌了!
原来凌大栓拿着余粮的钱去赌,王氏听到信就去找人,可还是晚了一步,不但凌大栓把钱输个溜光干净,还欠了人家三百文!
那可是一家人过冬和来年种地种子的钱啊!何况还欠了债,你说王氏能受得了吗,回到家哭嚎起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不活了啊,凌大栓,你真没心啊!家都啥样了!你还去赌,你还叫人活不活,你还想过不过!我去死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凌月知道凌大栓又赌了,心也冷了,以前的赌债还没还上,现在又赌,这人真是无可救yào了!
先前还想着用什么理由把ròu拿出来全家一起吃,如今也没那个心了,甚至还下定决心,决不能叫凌大栓知道自己谈成的买,不然自己下半生就等着给他填窟窿吧!
王氏这么闹,也惊动了左右邻居,甚至凌老爹凌老娘,也就是凌月的爷爷nǎinǎi,还有大伯凌大头和陈氏。
凌梅花也来了,凌月家的笑话她怎么会不来看呢!
凌老爹、凌老娘娘没去镇上,正在家腌咸菜,顺便看着凌月的弟弟。
进了院凌老娘就嚎了一嗓子:“又赌了,你个败家玩意,还想不想好好过了……”
“听说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