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的面颊。“我怎么会离开呢你在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金元吾寻到赫儒依的唇,精准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很长,直到两个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才停了下来。
“永远都不许离开我。”金元吾说着少有的霸道话语。
“我永远都不离开。”赫儒依又亲了亲金元吾,这才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是从未来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另外一个空间。我的年代,历史里面并没有咱们这个朝代c这个大陆。我那时候也是当官的,不过是很小很小的官。我们那时候的官和现在不一样,我们那时候没有皇帝,当官的是要为百姓做事的。我就负责帮助给贫困的人家做事,帮助他们解决家里的各类琐事,还要想办法帮助他们致富。有一次我们镇里发生了洪灾,我和我的上级领导要去村里看洪灾对村里的影响,还要看看困难户的危房会不会因为大雨造成坍塌的危险,必要时,要对他们进行转移。结果我们还没到村里,在车走到桥上的时候,洪水把桥梁冲断了,我们连人带车都被卷入了河里。”
听到这里,金元吾搂着赫儒依的手臂一紧,哑声道:“那你怎么样了”
赫儒依把脸在金元吾的胳肢窝蹭了蹭,道:“或许是死了吧。我只知道,我睁开眼睛,就来到了大燕国,成了赫家的十二岁女孩。”
金元吾把手臂紧了紧,道:“那你以后尽量少做危险的事情,更要离水远些。”
“我知道。不过元吾,我今天才知道,我的事情,有位大巫师很清楚明白。不管是我不愿意离开也好,对那个年代尚有牵挂也好,我都想找他问问清楚,这样,我们也都能安心。你说是吗”
“是。”金元吾抚摸着赫儒依的头发,道:“只盼着一切遂愿,得一好结果。”
不管家里的事儿再多,司农署中的活儿也不能撂下,所以接下来,赫儒依既要做好工作,又要兼顾家中的事,好在两人婚后,金元吾把生意上的事大多都让手下人做了,这样就可以帮赫儒依分担许多。
而金元吾,做了一个让赫儒依很感动的决定。金元吾从小就不信佛,可这次,他为了赫儒依什么都舍得了,只为给她积福。
第三天早朝过后,赫儒依到御书房觐见皇帝。
当皇帝看到赫儒依拿着的厚厚的账本,也着实吃了一惊。
“圣上,微臣的夫君感念圣上照拂与义父的关爱,在国家危难之际也想做些事情。所以,在和微臣商量过后,决定将宁寿堂从去年到本月月初,共十八个月的收益,全部捐献给国库。另外,将宁寿堂所有的防暑c降温类的药材,一半无偿供给前线军队,一半平价出售。”
皇帝翻阅了一下宁寿堂的账册,他一直知道宁寿堂做这药材倒买倒卖的生意,从南北之间赚着差价,却没想到金元吾的药材网已经做到这么大了,几乎涵盖了整个大燕国。十八个月,宁寿堂的净收益共有六万两之多
“宁寿堂经营得很好。”合上账本,皇帝道。
“这都得益于朝廷的新政策。本来夫君因为先前遭人诬陷,把先前所赚几乎尽数赔了。幸得圣上照拂,这几年生意又渐渐好了起来。不过去年因为我们成婚之事,也花掉了许多,如今账面上剩下的,夫君考虑过后,想要全部捐出去。”赫儒依恭谨地答道。
“元吾是块做生意的好料。你与元吾对朝廷的贡献朕都会记着,必不会忘记。”皇帝也知道了赫儒依已然知晓秦太医的事情,所以,对赫儒依的品行更加赞许。
“圣上严重了。只是微臣想过,夫君已在药材上吃过一次亏,为了避免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臣希望朝廷派太医把今次的药材全部都检查清楚,再运去前线。”
“这是应该的,你们夫妻二人一心为朝廷,朕也要检查清楚,不让宵小有机可乘,寒了忠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