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舌头,再脱去他们的裤子,把他们阉割,随后挖去他们的膝盖骨,砍断他们的双手,就让他们浑身流着鲜血,不停地在地上蠕动。
因为行刑的时候是一个步骤八个匪徒都做完才会做下一个,所以每个人都要痛上许久,还没适应,就来了下一种刑罚,偏偏他们又被喂下了秦太医独家研制的止血药,放缓了血流的速度,所以,每个人都撑到了刑罚完毕。有的昏过去了,可下一轮刑罚又来了。就像是当初赫儒依和甘松遭的罪,如今,他们也这么体验了。
赫儒依走到刀疤脸和匪首的面前,看着他们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她没有惧怕,只是看着他们笑了起来。
“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多纯洁的人,只是你们未免欺人太甚!这里本应是我一辈子最快乐的地方,可你们就在这里,把我的一切都断送了!疼吗?怕吗?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和甘松有多疼!有多怕!呵呵呵呵,不过也好,就在这里,你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我觉得这刑罚太轻了,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喂两枚罂粟果,这可是好东西,吃了你们就不痛了,你们就在这里慢慢的爬,爬到狼群闻着血腥味跑来,我让你们自己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狼群撕碎的!”赫儒依缓了口气,轻声道,“不过,明天,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们了。”
坐上回程的马车,那些人的哀嚎仿佛还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这一夜,是异常残酷的,可车上没一个人会指责赫儒依残忍。只觉得这些人罪有应得。
回到秦府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秦太医安置好了赫儒依,就乘着马车进了宫。
御书房的暖阁里,皇帝屏退了众人,秦太医只身进入。为皇帝把平安脉。
“圣上最近龙体康健,很好。”秦太医收了垫枕,道。
“你是想说刺儿我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皇帝高昕禹嘻嘻笑着。不复平日的严肃。
“随你怎么说。”秦太医冷声道。
“你看看你,我这不也是想让她尽快走出阴影吗?给朝廷做做贡献,不也能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吗?”。皇帝撇撇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闺女还真是的,我听昨晚去的近卫说,她可是看着行刑。眼都不眨一下,啧啧,心也是够硬的。”
“你这‘啧啧’是什么语气。你跟谁学的?以后可别这么说了!”秦太医斜了一眼皇帝,道。
“知道了!”认谁看到皇帝乖宝宝的样子都会瞠目,堂堂大燕国皇帝,竟在一个太医面前如此小孩心性。着实让人称奇。
“不过你说得也对。能让她走出这段阴影,也是好事。以前我是希望她能在朝政上帮着你的,可没想到出了这事儿。唉!这事儿你做得忒不地道,都已经答应我帮我查了,还去她面前卖个好,我真该好好教训你!”说着,秦太医就佯装凶起来。
“好吧好吧!是我不对啦!可是,你也知道。她提的那些东西很新奇,如果咱们采用了。大燕国的实力就会得到质的飞跃!还有那个试验田,错过一次,可就要等一年了!我们有多少年可以去荒废?我知道你真心为她好,可我也是为咱们燕国好啊!何况——何况我只是吓吓她而已,哪次她出言不逊,我还把她怎么样了么——”皇帝的声音越来越低,惹得秦太医一阵唏嘘。
“我知道。”秦太医叹气道:“可是你现在把她逼到这份儿上,你想要她怎么样?你应该知道,不管是县主c郡主还是什么王妃的,我看不上,她也看不上。”
“好啦!我知道你们都看不上!我是想让她做官——”
“做官?!”秦太医的声音不由地拔高了。
“嘘!你小点声!”皇帝道,“我想让她做官,历史上不是没有过女人做官的先例,反正我也想让她多多作为,让她在暗处,终归是束手束脚,不若就让她站出来,用实力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