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醒。她说没关系,就这么等着,直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孔铃兰是赫儒依的闺蜜,所以小二倒是没有直接拒绝。
赫儒依轻声道:“我现在除了你们,谁都不信。你让她回去吧。”
小二还想再说什么,见赫儒依精神有些短,就闭了口。
“依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我问你们这么久,你们都不告诉我。她病得很重是不是?总要让我瞧一下我才放心啊!”孔铃兰道。
“小一她在燕山遇到了歹人,被其所伤,失血过多,现在的精神头的确不宜见客。”秦太医从外面走了进来,接道。
“那依姐姐要不要紧?要多久才能好?”见秦太医也这么说,孔铃兰只好问道。
“她的伤很重,需要静养,怕是短时间内,孔小姐见不到她了。”见孔铃兰有些失落,又道:“听说孔小姐婚期定了?”
“是,说是太妃进宫请了旨,打算把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初三。明后天他们就会来我家下定了,我以后会很忙,所以想先来告诉依姐姐。”
“到你婚期的时候,小一的身子就养好了,孔小姐不用过多担心。”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来孔府告诉我。”
秦太医点了点头。
孔铃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秦府。
孔铃兰走后,秦太医缓步走进了赫儒依的房间。
“小一,爹爹来看你了。”秦太医柔声道。
“父亲今日回来的早了些。”
“嗯,你病着,我不放心,我这段时间都会早些回来,多陪着你。”秦太医一脸慈爱。
“多谢父亲。我不会想不开,你放心吧。”
“我知道你最是坚强。你身子有我在,一定会尽全力给你调养,你不要担心。”
“嗯。多谢父亲。”
“你我父女,不要总说谢谢。”
赫儒依喉头一阵发紧。酸楚道:“可是我觉得自己担不起父亲对我的好,我还不够优秀做父亲的女儿。”
“这是傻话了。父女之间,不必说担得起c担不起的。”
“可是。我拜您做义父的时候,想的是如果和您拉上关系,对小二是不错的,我那时对您也没什么孺慕之情。如今见父亲对我越来越好,我心中时常愧悔。”赫儒依现在颇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她有些迷茫,分不清身边的好人坏人。所以她想要大胆地问一些刺心的话,她想让别人拿出最真实的态度回答,反正如今她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是禁不起的呢?
秦太医想要摸一摸赫儒依的头发,却怕赫儒依对别人的靠近太过敏感,想了想,把手放下。道:“不管初心如何。现在你对我尽了儿女的孝道,我对你尽为人父母的责任,我们都是真心对待对方,那么血亲关系真的还重要吗?”。
秦太医叹了口气,继续道:“你也一直好奇我为什么要收你做干女儿吧?其实你说你的想法不单纯,可是我也单纯不到哪里。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去我的书房看看,那里除了药典外。基本没别的书,画轴倒是有一堆。你打开,就会发现,画里的人有七分像你。”
赫儒依震惊的看着秦太医。
“那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最爱的女子。”秦太医顿了一下,道:“她当年因西边战乱而死,死前曾对我说,如果有来生,她会变成我的女儿,用尽全力,来照顾我。”
“所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心里是无比震撼的,后来和你一起用餐,你的调皮和无奈的样子都与她如出一辙,所以,我就想,你大概就是她,现在来到了我的身边,做我的女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其实你们并不是很像,可是我又觉得,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呢?茫茫人海,想要寻一真心之人,难之又难,我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