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着,赫儒依下了炕,去厨房里拿来了一把小斧头,把炕席掀开,在远离烟道的地方凿松了一块黄土,把这黄土挖出来后,炕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坑,把六两金子和二十两银子放在里面,又覆上了黄土,加水后把黄土压实,就再次成了与炕面齐平的状态。
“这样,等再烧炕的时候把这里烧干了,就和别处一样了,就谁也看不出来我们在这里埋了东西了。”
“小一,你真是聪明!娘昨晚担心了一夜,都不敢睡实呢。”张氏叹道,谁能想到钱就在炕里面呢。
“现在不就好了?还有这三十几两银子咱就正常放着,过几天买粮、买书再加上还外公的都需要银钱,待以后咱们有钱了再弄个更保险的地方藏!”说着,赫儒依再次把炕席压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好!娘都听你的!”张氏欣慰的笑着。
“小一,你在家吗?”门外响起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张氏立刻不太高兴了。
赫儒依并不知道来者是谁,只能看着张氏的脸色。
“闺女,小乐来找你,你也不用待她如从前,从你出事到咱们家出事这都近两个月了她才来找你玩,又在你落魄时与王季礼议亲,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交,知道了吗?”张氏赶紧叮嘱赫儒依。
“娘,我省得。”赫儒依应道。
“小一,你在家吗?”刘小乐再次喊道。
“在呢在呢,你进来吧。”赫儒依赶紧回应,并迎了出去。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身着藕荷色并碎花上襦、姜黄色纯色下裙,配上淡黄色发带缠绕的双平髻和明眸皓齿的面庞,也是一朵娇俏丽姝,当然,如果肤色再白皙些,那就更加漂亮了。
“小乐姐今儿怎么得空过来?”虽然心知要离此女远些,可人家都来到家里了,总不好失了礼数,于是赫儒依亲亲热热的拉过了刘小乐的手。
明显感觉到在碰到刘小乐的手时她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赫儒依有些纳闷,难道她俩关系没这么好?可是下一刻,刘小乐又放松下来,也亲热地挽住了赫儒依的胳膊。
“小一,许久不见了,你瘦了好多。”
“是啊!家中事情不断,我也许久不见姐姐了。我身在孝中不好出去串门,倒是姐姐不来看我,莫不是也如别人一样嫌弃我了?”说着就做了伤心状。
刘小乐有些尴尬,她是在躲着赫儒依没错,可是却不是因为这个,本来她与王季礼议亲就快成了,所以以为与赫儒依是反目了,今日来也不乏比较、挑衅的味道,只是赫儒依不提及,她倒不好发作了。只好说道:“妹妹哪里话,实在是家中事情也颇多,爹娘不让我到处乱跑。都是姐姐不好,妹妹家中出事,心里必定不好受,我该早来的。”
“姐姐哪里话,如今你能过来我已是非常高兴了。”说着二人就进了赫儒依的屋子。
“姐姐这衣服好生漂亮,针脚细密,很衬姐姐。”赫儒依拉着刘小乐的衣服叹道。
“妹妹过谦了,我肤色暗,穿着也是一般,如果妹妹穿上,必定是漂亮的。”刘小乐赶紧接道。
“姐姐哪里话,妹妹尚在孝期,怎可穿如此鲜亮的颜色。”
这话让刘小乐尴尬在了那里,她只想着来刺儿赫儒依,只是话没起头,倒让赫儒依用话把她噎住了,不免心中怒火升腾,脸也红了起来。
“是姐姐疏忽了。”
“姐姐无须自责,咱也是话赶话说道这里的,我也无意说姐姐什么,姐姐人逢喜事,穿的鲜亮也属正常。”
“你、知道了?”她没想到赫儒依会主动提起此事,她倆之间一向是她占有话语权,赫儒依每次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今日这是怎么了?
“原我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