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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气你爹爹,他是真疼你,这也是怕你将来过不好才这样的。唉,你歇着吧,我去看看你爹爹。”

    赫儒依理了理思绪,合着他们的女儿偷了家里的钱给心上人,被家长训斥之后,一怒就上吊了!这事搁哪个家长也火啊!本来赫儒依觉得这个父亲大吼大叫一定就是家里能耐外面怂的,这么一看,知道跟媳妇服软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姐。”原本瑟缩这墙角的小男孩也靠近了赫儒依,“姐,我相信你。”

    “相、信、我?”赫儒依粗噶着嗓子问道。

    “嗯。”小男孩坚定的回答。

    “谢谢。”赫儒依虚弱地说,许是身体太难受,她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相信吗?可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小一了,她也不知道原来的小一是不是担得起弟弟的信任。

    在床上躺了五天,浑身像是蜕皮一样难受,好在皮肤由青逐渐变为红润,感觉就像是换了一身血液。

    这些天,赫儒依在捡耳朵中也知道了,她现在的父亲叫赫重瑞,母亲叫张翠兰。家中还有一个七岁的弟弟,名叫赫儒仪,小名叫小二,而她小名叫小一,今年十二岁。(十二岁就知道偷钱给情郎去做乡试的盘缠?也太早熟了!赫儒依怎么也接受不了。)言谈之中,赫儒依发现,她的母亲家教很好,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大概那天为了她和赫重瑞争吵也是很难得的。赫家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张氏平时只负责在家做饭洗衣带孩子,而赫重瑞则不是上山就是下河,要么就是去自己家地里,很是勤奋。但是有一点赫儒依还是留意到了,就是张氏基本上不和村里的妇女往来,反倒是赫重瑞有两个关系要好点的朋友,而赫儒依卧床期间,竟没有一个人来她家看看,大约她的事儿并没有外传,也可能是因为他家的“关系户”实在少得可怜。

    因为身体虚弱,睡了好些天的赫儒依今天起了个大早,大概是身体好些了,她觉得格外有精神。

    赫儒依发现院中有一口井,又看到井边放着一大一小两个吊桶,赫儒依对这个父亲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她把井盖打开,将小的吊桶装上,放到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用旁边的小水瓢盛了,送到嘴边尝了一口,十分清冽甘甜,和她当初下乡时在山上喝的山泉一样好喝!于是,她将这一瓢水都喝了下去。

    灌了个水饱的赫儒依又把水倒在盆里,把脸洗了一下,再把洗脸水洒到院子里,准备把院子扫一扫。

    时节暮春,院里海棠树的残花落了满地,房子左侧是鸡舍,连着一个还未养猪的猪圈和码着整整齐齐的柴垛,房子右侧则是一个仓房连着一个偏厦,仓房是锁着的,于是赫儒依到偏厦里找出了扫院子的扫帚,开始扫起院子来。院子不大,大概五六十坪的样子,只是花瓣和鸡屎不太好扫,但十几分钟也就扫完了。

    扫完庭院,赫儒依回到了屋里,见大家还没睡醒,赫儒依便去柴垛那里抱了小捆的柴禾,到厨房烧起火来。又找到了装米的瓦缸,从里面找到了玉米茬子,淘洗后放在锅里,准备为家人做早饭。这些事赫儒依本就是驾轻就熟的,她虽然不是在农村长大,但考上公务员一直住在镇里,尤其与她结成帮扶对子的那个农户,十分困难,镇里组织深入生产一线时,她还在那家住了一个多月,这些活也就都会做了。

    随着玉米粥的香味飘出,父母也起床了,看到赫儒依已经把饭做了,院子扫了,口头虽没表扬,但他们对视中的震惊,赫儒依还是看到了,也在心里偷笑了一下,既然命运让她做他们的女儿,她就一定会做到最好。

    张氏把煮好的玉米粥盛了出来,又用玉米面烙了几张饼,用园子里新长出的小白菜拌了一碟凉菜,赫家的早饭开始了。

    吃过早饭,赫儒依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工作,张氏很是欣慰,觉得女儿终于从阴影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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