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放谁家去了,在Y市,你还有比我们更放心的人么,去把他接回来,那小家伙聪明又伶俐,我喜欢得很。”
叶雨晴笑了笑,“他越大越调皮了,改天我就去把他接回来。”叶雨晴说完,正好有人进来看画,叶荀去招呼客人,念慈恩引着叶雨晴坐到窗边的滕椅上,给她倒了杯橙子,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妈妈,爸爸对你好吗?”叶雨晴还记得以前,叶荀与念慈恩完全是相敬如宾,他虽不曾苛待她们母女,但始终都不曾亲近,刚才在门外,她看到他们亲密的挨在一起又说又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可仍是想问。
念慈恩为了她,委屈自己嫁入叶家,她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希望她会幸福。
念慈恩看了一眼远处在为客人讲解画的叶荀,笑得既羞怯又甜蜜,她感叹道:“我以为我这一生与他都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过下去,没想到叶家破产了,我在他身边支持他鼓励他,最后还能冰释前嫌,人生的际遇真的是太奇妙了。”
瞧她幸福的模样,叶雨晴彻底放了心,只要妈妈幸福就好。她捧着玻璃杯喝了一口,然后看向窗外树影斑驳,她一时感叹不已,“妈妈,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了。”
念慈恩看着她苍桑的模样,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小叶子,妈妈最大的希望是看到你幸福,从你走进我的生命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孩子,不要太坚强,如果累了,就回到妈妈怀抱里,像小时候一样哭一哭,或是撒撒娇,不要自己一个人撑着。”
叶雨晴泪眼朦胧,她在韩老爷子那里受了委屈,她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念慈恩,此刻听到她的温柔话语,她再也撑不住,埋在她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几日,她心里积压了满满的委屈的与痛苦,若是她再不发泄一下,只怕自己会再度崩溃。三年前,她生活过得十分凄惨,因为早产,孩子总是生病。她为了不麻烦韩非凡,一个人强撑着,在医生告诉她,孩子若是再高烧不退,就会有xìng命之忧时,她终于支持不住,彻底倒了。
那时她唯一想到的人便是念慈恩,念慈恩接到她的电话,当晚便飞来了新加坡,她没日没夜地照顾她们母子,终于还是度过了难关。
叶雨晴与念慈恩的亲近,就是从那时候起。念慈恩每过几天都会给她打电话,总她好不好,问孩子好不好,起初她们还是没有什么语言,后来慢慢的,叶雨晴什么都愿意跟她分享。
念慈恩顺着她的长发,她能够哭出来也是一件好事,这几年来,她独自一人在新加坡抚养小鱼儿,坚强得让人心疼,“乖,叶子,乖,不哭啊,不哭。”
念慈恩拍着她的背轻声诱哄,就像她三岁时,日日在医院与消dú水为伍,她害怕打针更害怕吃yào,那时候她就会耐心地坐在旁边,劝着哄着,直到她乖乖的把yào吃进去。
叶雨晴哭了许久,然后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道:“妈妈,我还是爱他,怎么办?我还是很爱他。”
她知道自己不争气,也知道自己很没用,可是爱情这东西真的不可理喻,不是她说不爱了就真的能够不爱了。
念慈恩心疼极了,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叹息了一声,“真是孽缘啊,小叶子,他现在是你的姐夫,琳琳爱他爱得要发疯,你们既然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爱了,让给你姐姐吧。”
叶雨晴只是哭,妈妈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她没有想过要去同叶琳抢,只是因为心里堵得慌,所以她想找一个自己信任的人一吐为快。念慈恩见她这样,心里也跟着难受。
“别哭了,妈妈的心都让你哭乱了。”念慈恩一叹,终于还是忍不住,“其实你跟萧俊亦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你为了他险些丧命,若不是你舅舅心地善良救了你,只怕你早已经没了。”
叶雨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