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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两夜,时间并不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不安,仿佛她会一去不回。

    景柏然看着她的笑容,才终于慢慢释怀,他仰着脸,像个讨要糖吃的孩子一样,贪婪的要求,“吻我。”莫相离笑了笑,偏头吻上他的唇,浅浅的吮,柔柔的力道,他几乎要化在她的吻里。他心底再多的不安,再多的涩然,也因为她渐渐火热的吻而蒸发掉,如果去旅行后,她就能开心,那么就去吧。

    反客为主,他将她抱进怀里,一旋转就倒在了床上,他再不满足单纯的唇与唇的相接,他还要更多,她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主动抚摸他结实的胸,景柏然全身的火都被她点燃,他狠狠倒抽了口气,然后扯开她的睡袍,埋首在她胸前。

    他的力道很大,咬得她一阵吃疼,可是快 感也随着这股疼痛袭来,她软了身子软了腰,承载着他施予她的力道。

    她细腻白皙的身子躺在紫色的薰衣草床单上,蕴出一股别样的魅 惑,他迷恋地看着她,然后慢慢低下头,和她亲吻。

    不若刚才的疯狂,他轻轻的吻,不带任何yù望,两人只是亲密地亲亲这儿,啄啄那儿,碰碰脸蹭蹭鼻子,或者轻轻着她的唇,他下身的火热明明抵着她的柔软,可是他的吻却不带任何情 yù,仿佛他只是想这样亲亲她,与她嬉闹。

    莫相离喜欢这样的玩耍,就好像是两个小动物的玩闹嬉戏,轻微的笑声渐渐从两人唇齿间泄出来,可是闹着闹着他的声音就重了,舌头钻进她嘴里翻绞吸 吮,她的呼吸也重了,慢慢沉溺其中。

    景柏然啃着她,诱着她,直到她全身轻颤,他正打算一举攻入她的身体内,此时房里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厉地大哭声,两人一下子从情 yù的迷雾中惊醒过来,两人齐齐望向婴儿床,面面相觑。

    然后又同时苦笑,看来两人要做坏事,还是得等把这个小祖宗侍候好了。

    给囝囝洗了澡,又换了尿不湿,莫相离坐在榻榻米上给孩子喂nǎi,景柏然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看着她喂nǎi,笑道:“每次看到这样的景象,我就觉得其实母亲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

    “是啊,所以不管她们犯了多大的错,始终是生我们养育我们的人。”莫相离顺着他的话接下来,再看囝囝沐浴过后红润的脸,她又接着说:“景柏然,过去的恩恩怨怨终会随风而逝,不管有多少怨恨,我们都一起忘了吧。”

    景柏然垂了眸,眼睫毛在眼窝处投下暗影,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莫相离叹了一声,不想旧话重提,囝囝吃完nǎi,精神很好,一直不肯睡,景柏然抱着她哼歌哄她睡觉,她却张着大大的眼睛东望望西看看,景柏然还惦记着坏事没做完,心痒难耐的,很想把孩子丢给刘妈,可是看看浴室的门,他知道他要是把囝囝丢给刘妈,莫相离定不会轻饶他。

    偶尔他也会郁闷,莫相离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孩子身上,再不像以前一样眼中只有他。有一次他提议让刘妈带孩子,却被她一顿时好说,她说她没有事业,时间已经多得不知道往哪里花,若是连孩子都不能亲自抚养,那么她的人生就活得太没意义了。

    他说不过她,也只好随她而去,其实他也只是不想让她太辛苦。

    莫相离从浴室里出来,景柏然还在无奈的哄囝囝睡觉,她笑着接过孩子,道:“热水已经给你放好了,快进去洗吧。”

    景柏然一脸郁卒,点了点囝囝的鼻尖,轻斥了声,“小坏蛋,让我跟你妈妈洗不了鸳鸯浴。”莫相离闻言,脸顿时烧红了,她双手没空,只好抬腿踢了踢景柏然的小腿,景柏然做了个鬼脸,囝囝咯咯笑出声。

    “咦,再做一个再做一个。”囝囝其实很少笑的,偶尔她都会担心自己怀她的时候抑郁了,她会不会患上脸皮神经僵硬症,她将这方面的担忧跟医生一说,医生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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