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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拨她的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呢?”

    莫相离被折腾得厉害了,现在身体下面还火烧火辣的痛着,她哑声开口,“人家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既是臭的,怎么洗得香。”

    “……”景柏然无语,她生气的时候很不好侍候,且看前几回吵架时他都屈居下风就知道了,所以这时候只能装孙子,他抬头,就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一旁的毛巾三两下拭了个干净,他觉得镜子里的老婆肤色浅淡,粉唇嫣然,裹住胸口的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香肩滑润,线条清俏挺拔。

    总之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开口说:“老婆,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ròu麻,便不再接着往下讲。

    莫相离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我怎么了?”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的对方,莫相离见他的笑容,心里的责怪也缓和了些,伸手去摸他的脸,看了许久,方才说话,“还是笑起来的时候平易近人。”

    他与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不笑地时间通常比笑的时候多,前些天,看他神情忧郁,她的心总是清清浅浅的疼,可那时候她连自己都顾虑不了,又何来精力顾虑他的感受。

    只是这会儿两人既已经决定重新开始,她便不能再让他的眉头皱起来。

    看她笑,他心神一动,偏头就又要来吻她的唇,却被她躲开来。这个男人,通常亲着亲着就会亲出事情来,她将他在肩上按着的手挥开,自己往外面走去,刚走到主卧室,便听到囝囝在婴儿床上哼哼唧唧。

    她连忙走过去抱起她,小家伙在月子里长了不少ròu,现在抱起来已经很重了,她抱着她坐在床前的榻榻米上,囝囝看了看是妈妈,手舞足蹈的,很是欢喜。

    景柏然走出来,见女儿醒了,他伸手接过来,道:“该给囝囝洗个澡了。”

    “不行。”莫相离刚要点头,就想起了医生说过,囝囝打了预防针,要三天后才能洗澡的事来,“刚打了预防针,三天后才能洗澡。”

    “哦。”景柏然将女儿抱起,亲了亲她的小脸,“可怜的宝贝,这几天只能忍忍了。”囝囝特别喜欢洗澡,一到水里就撒着欢儿,洗完澡,屋里就跟水冲过一样,现在似乎听懂了景柏然的话,嘴一扁,作势要哭。

    “虽然不能洗澡,不过医生说过可以拿热毛巾擦擦身子,我去准备水吧。”莫相离起身要去准备热水,景柏然心疼她刚才才经历了一番激烈运动,便将囝囝抱回给她,道:“我去吧。”

    等两人侍候完囝囝,莫相离侧躺着给囝囝喂nǎi,之前看书上说过,不能躺着给孩子喂nǎi,因为容易导致rǔ 房变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此刻又困又累,只想挑个最省力的姿势。

    景柏然看着她神色倦怠,便趴在床上看囝囝小嘴一吮一吮的样子,也渐渐有了寻常男人的好奇,“她嘴巴这样动着真可爱,囝囝,你知不知道,这是爸爸的福利,暂时借给你,以后要记得归还哦。”

    莫相离看着这一大一小,无奈极了,“她听不懂你的话啦,快去睡觉,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

    两人刚才那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莫相离侍候完大的,还要侍候小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小,她拍开景柏然的手,恨恨地瞪着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爽过之后,女人就得承受他们爽过后的一切责任。

    如果这世界什么时候男人也能生孩子了,该多好?

    想着景柏然怀着孩子,然后天天孕吐的模样,她咯咯笑出声,瞌睡虫也赶跑了不少,不过她一笑,就惊到了囝囝,囝囝松开rǔ 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盯着莫相离,仿佛在问她为什么笑。

    景柏然偏头瞄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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