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孩子就已经没了,他怎么能接受这么残忍的事。
“对,景太太早有流产的迹象,后来又服食了避 孕yào,再加上车祸的碰撞,就算孩子不流掉,这孩子也要不得。”医生说完,冷静地瞅了一眼景柏然,又道:“景太太身上的伤不太严重,小腿骨折,我们已经接合了,至于有没有脑震dàng,我们还要继续观察。”
景柏然根本没有听清医生后面的话,他愣愣地看着手术室,莫相离服避 孕yào,为什么?
医生挣开景柏然的掐制转身走了,独留景柏然呆站在手术室门前,他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原来她那么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手术室的门再度开启,护士推着莫相离走了出来,“莫相离的家属在吗?”
景柏然愣愣地看着手术床上脸色苍白的莫相离,昏迷中,她的眉头也紧紧地皱着,就像有重重心事。景柏然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成拳,他以为她最近的失神是为了莫镇南,原来她另有心事。
她不想怀他的孩子可以跟他明说,他不会勉强她,可是为什么又要瞒着他?吃避 孕yào,她知不知道避 孕yào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
直到护士叫第五遍,景柏然才回过神来,他走到莫相离身边,颤抖着手要去抚摸她的脸,最终却颓然放下,心底的涩痛顿时攫住他,他转过身去,冷硬道:“送她回病房。”
随着滑轮声音渐渐走远,景柏然再也忍不住一拳头捶上墙壁,手痛心更痛,他拿出手机,拨通吴建浩的电话,“取消美国之行。”
吴建浩愣愣地盯着电话,还想说什么,手机里却传来嘟嘟的盲音,他顿时一头雾水,昨天不还兴高采烈的准备着去美国的事,怎么突然就要取消了?
但是想到景柏然不去美国,他的工作量就要增加,他又一脸愁容。
盛恺臣到医院打了石膏,看着自己滑稽的样子,他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缴了费,他提着yào转过身来,一眼就见到景柏然从电梯里走出来,背影匆忙,就好像背后有鬼在追。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盛恺臣掩不住好奇心,走到接待台前问:“刚才车祸送来的那位小姐怎么样了?”
“哦,你是说景太太啊,刚从手术室出来转去了普通病房。”接待台前站的是一位美女护士,看见盛恺臣酷帅的脸时,顿时惊呼,“你是盛恺臣?F1的赛车手?”
美女护士眼底掩不住的崇拜令盛恺臣顿时头大,他睁着晶亮的双眸轻 佻地看向美女护士,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吹了声口哨,痞痞道:“长得很像吗,很多人都说我长得跟盛恺臣很像,小姐的电话是多少,说不定我们可以玩……”盛恺臣凑近她耳边,邪 恶地吐出那三个字,尾音轻扬,“嗯?”
美女护士的脸顿时红了,她狠狠地瞪一眼他,冷哼一声,眼底的崇拜顿时烟消云散。盛恺臣这才松了口气,敲着桌面问道:“你知道景……嗯,那位小姐转去了哪间病房,我是肇事车主,我要找她恰谈一下关于赔偿的事。”
美女护士手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着,然后头也没抬的道:“6楼3病房。”
盛恺臣打了个响亮的手指,转身向电梯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那两个字就跟了来,可是仿佛有一只手在牵引着他,要他来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她。
有多少年了?只要他听到这两个字,还是会抗拒不了心中的渴望,即使每一次证实了那人不是她,就会被重重的失望淹没,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做着这种自虐的事,只想在茫茫人海中再次与她重聚。
电梯停在六楼,他走出电梯,突然却停在走廊上不再前行,如果这一次仍旧失望,他还会不会有勇气再找下去?
他还在犹豫,身后却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有人擦着他的肩膀向前跑去,他被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