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给她一点教训,她总以为地球是围绕着她转,而且莫良矜曾经伤害过阿离,阿离不计较,不代表他不计较。
“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参观参观岳父的书房。”景柏然跟在她身后欣然前往,走到走廊尽头,莫良矜推开门,请景柏然先进,她才随后跟了进去。
莫镇南的书房里摆着几个古老的书架,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书,从人文到地理,再到伟人传记,分门别类地摆放着,让人一目了然。景柏然环视一圈书房,屋内的摆设很是简朴,又一次冲击了景柏然的心灵。
莫良矜将放在角落里的yào酒瓶搬到桌上,见景柏然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厚黑学”翻着,她笑道:“我爸平常很喜欢看书,最喜欢的便是这本厚黑学,不厌其烦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还喜欢看野史,收集了许多,书都翻旧了也不肯扔。”
景柏然将书放回书架,“没想到你爸这么爱书,要是有机会,我那里也有许多世面上早已失传的野史,倒是可以拿来讨好一下他。”
“姐夫说笑了,我爸若在家,定也是喜欢你的。”莫良矜似乎已经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她倒出yào酒,道:“姐夫,我帮你擦yào吧。”
景柏然跟莫良矜到书房来,就是想看莫良矜想玩什么花样,他见莫良矜将yào酒倒在手上搓了搓,真打算帮他擦yào,他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让小姨子替我擦yào,待会儿妹夫瞧见,指不定误会什么,你姐姐要是瞧见,也定不会饶了我。”
莫良矜就是要让他与莫相离起争执,“怎么会?我姐姐大度得很,要不也不会把从文让给我了,来,姐夫,我替你擦yào。”
景柏然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推开莫良矜的手,声色俱厉道:“莫良矜,若不是看在你是阿离的妹妹的面子上,我早就揍你一顿了,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沈从文,只要你去勾 引就会上勾?就凭你伤害阿离这点,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刚才还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说翻脸就翻脸,莫良矜被他推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止住步伐,却已经撞在了书架上,书架上面一本尘封了计久的书哐啷一声砸下来,溅起一地灰尘。
而那本书摊开来,一张照片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年轻时候的英欢,正怀抱着一个小女婴幸福地倚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照片的边角已经泛黄,可见年代久远。
莫良矜愣愣地看着这张照片,她从未见过这张照片,也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只隐约记得小时候,家里的佣人说起以前的夫人时,她妈妈总会呵斥他们,到最后为了彻底杜绝这些流言,家里还重新换了佣人。
“这个女人是……”她顿了顿,再细看她怀中的小女婴,倒与儿时的莫相离有几分相似,她艰难道:“她是姐姐的妈妈?”
景柏然一眼便认出照片上的女人是英欢,又听到莫良矜的话,他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当年英欢与莫镇南之间的恩怨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时拿到资料时,资料上好像记载过英欢与莫镇南之间确实有过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难产死了,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英欢与莫相离之间的关系会是母女,现在看到这张照片,有些东西似乎要呼之yù出,难道当年并非莫镇南对不起英欢,而是英欢红杏出墙?
突然他心中升起几分恐惧,他三两步走过去,弯腰拾起照片,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到底牵扯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景柏然不知道,突然也失了勇气去知道。
难道他意气用事策划的报仇,不过是一桩误会?
莫良矜连忙去抢照片,“把照片还给我。”
景柏然一手挡开她的手,将照片塞进西裤口袋里,他目光凌厉地盯着莫良矜,道:“记住,今天你没有见过这张照片。”
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