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就连性格,都是如此的相像。
冷漠,狡诈,阴狠……还有痴情。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父皇老了,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燕儿他自己了。
承勉帝在心里叹口气,决定不干涉儿子的决定。他只盼儿子能早日熟悉朝政,他也好将手里的担子交给他,清儿在地下等他太久了。
放下手里的折子,承勉帝站起身,捶了下酸痛的腰,决定回寝宫休息。
“爹爹,爹爹!”
辛胁回过身,放下手里的花洒,满眼宠溺的看向幺女,嘴里低声喝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羞没躁的,也不怕自己嫁不出去!”
“爹爹又打趣女儿,女儿不依!”少女端的是一副好相貌,扯着辛胁的衣袖摇摆撒娇。
辛胁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在其怨的眼神中败下阵来,笑问:“说吧,你个调皮鬼,找爹爹何事?”
少女揉了揉鼻子:“爹爹,你知道哥哥去哪儿了吗?女儿到处都找不到他。”
“别和我提那个孽子,真是气煞我也!那混账东西除了花楼还能去哪儿?整日留恋芙蓉帐,连家都不要了!”提起儿子辛集,辛胁就一肚子气,语气也不好了。
辛怡见父亲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自是安慰了一番,帮他顺顺气:“爹爹,你老是责骂哥哥,哥哥心里也不好受的,否则也不会几天都不归家了。再说,他一心支持的二皇子落得个瘸子境地,想必这时正郁闷着呢。”
辛胁自是能体会那种遭遇,因为他也是其中的失利者,谁知道投宝投了这么些年,到后来才知,真宝早被人定下了,他投的那个是个假的不说,还是个顶出来挡风的,这怎能让他不气?
可他再气又能如何?下宝的那位是他能得罪的吗?
“那也不能流连花所,几日不归!”不想再提到有关话题,辛胁怕自己忍不住会冲到烟花场地将儿子揪回来,那面子可就丢大了,“不提你哥哥了,怡儿可有相中哪家公子,爹爹去帮你说去。”
“爹爹~!”
辛胁一看女儿这害羞的小样就知有戏,他如今的地位有些尴尬,儿子又那副颓废的模样,一看就知不能指望。所以,他急需一位身家背景殷厚的合作者,助他辛家东山再起。
若女儿相中的那位正如他意,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知他姓甚名谁?哪家公子?”
辛怡被问得满脸通红:“女儿只记得他的样子,并不知他的身份。不过,依女儿看来,那公子浑身贵气挡都挡不住,又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必是身份不凡,最差也是嫡系少爷公子。”
听女儿所言,辛胁揪着自己两寸胡须,心思转的飞快。
“怡儿今日是在哪儿遇到他的,少顷,爹爹派人去查查那人身份,若是好人家,爹爹亲自去帮怡儿说亲去。”
苏怡听父亲的话,满面欣喜,仿佛那人已是囊中之物:“女儿是在京郊菱湖湖畔遇上他的,他好生英俊,只一眼便俘获了女儿芳心,爹爹要帮帮女儿,女儿一定要嫁给他!”
“傻丫头,爹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放心,明日爹爹就给你个答复,找个好日子上人家门上说亲。虽说爹爹我如今已无半点官职,可爹爹几十年官场的人脉威势还是有的,丫头你就放宽心,等着你的心上人来迎娶吧!”
辛怡激动地搂着父亲的胳膊,兴奋直点头。
可是,他们的美梦能成真吗?
“谢谢爹爹,女儿去山上看娘亲,今晚就不回了。”得到称心如意的答复,辛怡的语气都轻快了,她想去山上祈福一番,感谢佛祖让她遇见了他。她仿佛能够看到那人站在她身前,为她揭下红灿灿盖头时的欣喜模样。
“小心点,别磕着了!”辛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