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沫揭开一看,是以前在天河广场闲逛的时候,三人常去吃的一家西点房的芝士蛋糕。
天河那边的名牌一条街,就连蛋糕也是名牌价,苏沫不爱去那里,莫蔚清却相当喜欢,她为人豪气,常常买单。莫蔚清买单,无非是想让人陪她,苏沫吃着蛋糕,却惦记起女儿,并怀有一种内疚心理,齿间香甜松软,清泉一定喜欢。
莫蔚清开门见山:“我来找周远山,他说还得忙一会儿。”
苏沫心里吃惊:“你来找他?”忍不住问了句,“找他做什么?”
莫蔚清说:“男的女的一起还能做什么,往好听里说是约会,直白点就是苟合。”
苏沫心说这家伙不知道是犯糊涂还是胆子粗不在乎,她瞧瞧周围人来人往,忙把莫蔚清扯到楼梯间僻静处:“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呢?”
莫蔚清进了楼梯间一连咳了好几声,她对烟味敏感,想是才有人猫在这儿吞云吐雾,莫蔚清扬手轻轻扇了两下,说:“没怎么回事,就是有些儿无聊了。”
苏沫掩上逃生门,才问:“这要是让那谁知道了,你以后怎么收场?”
莫蔚清一乐:“你这话真好笑,我和他一点法律关系都没有,知道就知道呗,我现在就是腻了,怎么,就许他腻味我,不许我腻味他?再说了,二nǎi还不能从良了?”
苏沫听的有些晕乎:“你俩连孩子都有了,想从……分手早做什么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尚淳的为人,再说,总得替孩子想想。”
“你这意思,像是比我还了解他,”莫蔚清一脸轻松,上下打量苏沫,“诶,这身衣服以前没见你穿呢,你跟着我混了几天,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儿了。”
苏沫心想,像什么,像二nǎi?她忙低头检查自己这身打扮,一身职业装,挺正常,就是右手腕子上两道褐色疤痕,上次烫过的地方渐渐好了,颜色却退不掉,瞧起来有点割脉自杀未遂的意思,平时只能拿手表遮一下。
莫蔚清哪里明白苏沫的心思,说:“做什么这么严肃?你到底是担心我呢,还是周远山,还是尚淳?”
苏沫一愣:“你瞎说什么?”
莫蔚清更觉得有趣:“说嘛?是周远山还是尚淳?”
苏沫有些急了,不觉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别把我跟那个……尚淳扯到一起!”
莫蔚清点点头:“那就是周远山了?”她若有所思,却是笑道,“难怪先前不想把我的电话告诉人家。”
苏沫撇开眼:“不是这么回事。”
莫蔚清不依不饶:“你还真看上他了?”她盯着苏沫的脸,得出结论,“你看上他了。”
苏沫脸上微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莫蔚清又笑:“我就说呢,怎么忽然这样关心我,原来是自己心里有小九九,我跟你说苏沫,我可是拿你当朋友看的,我这些事是从来不避讳你的。”
苏沫无可奈何:“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周远山是有些好感,周围这些男的,就他还比较正常,我……”
莫蔚清咯咯笑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肩:“也对,他这样的正人君子,长得又好看,职业也不错,你要是对他没想法倒奇怪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凡是和他打过jiāo道的女人,没几个不动心的。”
苏沫瞧着她这一脸得意,心里不舒服,说:“我还是那句话,没事别折腾,要是尚淳知道了……”
莫蔚清哼一声:“你怎么总是尚淳尚淳的,你去告诉他呗,你敢近他的身么?要不是我看着,他不知道整你多少回了,”她轻轻叹一口气,“我也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过节呢,他倒一直对你心心念念的呢。看在咱俩相识一场,我怀孕的时候连从蓉也没怎么来瞧我,你倒是跑得勤,我是懒得计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