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沉稳,完全看不出他就是明日就要成婚的人
他身后的宫侍倒是极担忧:王上这么晚了,怎么还去书房呢。
书房的烛火下,隐隐绰绰,映着慕容腾的手上粗糙的茧,烛火跳动间,慕容腾执笔书写,龙飞凤舞间一道圣旨既出,身旁的宫侍拿着王印战战兢兢:“王上,这…这决定未免也太仓促了些?”
慕容腾摆摆手,伸手接过宫侍手里的王印,毫不犹豫地在那黄绸上印下,朱砂印在烛火下清晰可见。
将圣旨给了宫侍后,慕容腾便踱步去了养心殿,慕容箜与慕容篌正在大殿中等着,见慕容腾来了后便起身行礼:“参见父王。”
慕容腾伸手:“免礼,圣旨我已拟好,朝中忠良也已悉数告知与你们,明日大婚我会宣布退位,由篌儿继承王位,箜儿封为摄政王,辅佐篌儿。至于那些jiān臣,就由你们来惩治吧。本王累了,你们是时候接过这担子了。”
慕容箜与慕容篌道:“是。”父王的命令自然是不能违背的。
待慕容腾走后,慕容篌起身就跑,却被早有准备的慕容箜一把拦下
慕容箜眯着眼道:“篌儿跑什么?愿赌可是要服输的。”
慕容篌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父王会封我为王才跟我打赌的?!”
慕容箜笑笑:“篌儿这可就冤枉我了,那可是父王的决定,我怎么会知道?”
慕容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你!”
下一秒却被慕容箜一把扛起带去了寝殿,美名其曰:愿赌服输。
烛火将两人温柔地包围,慕容篌艰难地坐在慕容箜的身上,双手撑着慕容箜的胸肌,涨红着脸轻轻地摇晃着身子,慕容箜的双手钳着慕容篌的腰,半眯着双眼,像狼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慕容篌反着水光的唇。
慕容篌身体里的某一点被强烈地碰触后,呻|吟忍不住溢出唇齿间,要不是慕容箜禁锢着自己的腰,早就软倒在慕容箜的怀里了。
慕容箜这次倒是十分沉得住气,一脸惬意地躺着,任由慕容篌委屈地取悦着自己,慕容篌喘息着道:“慕容箜……嗯…啊…你,你王八蛋,啊……慢点……一定,一定是你……算计我的……啊……”
慕容箜低沉着嗓子道:“我哪有。”
慕容篌使劲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嗯……明明……明明你才是皇长子……啊……嗯 ,凭,凭什么要我做王……”说话间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惹得慕容箜双眼一紧,一个翻身将人压倒了身下
“笨蛋,这战事刚平,百姓最希望的不过是一名仁君,而我之前的形象过于残暴,自然不适合做王上,倒是你的xìng子平和,深受百姓爱戴,这时候登基最能安抚人心,让众人臣服。好了,宝贝,愿赌服输吧,嗯,这是第一次,还有九次牵着,你慢慢还。我一点儿都不着急……”
“唔……你混蛋!……啊!啊哈……嗯……”
“篌儿……篌儿…… ”
“慕容箜……嗯,慢……啊……慢点儿……”
……
夜色深厚将这一片温存掩盖,醒来亦不过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二日的闪含是在鞭pào声中醒来的,白茫茫的雪地映着大红的绸缎,亦如白术那一头的银丝映着那绣满金丝的红盖头,满是喜庆。
白术被赵宇嘟搀扶着一身嫁衣走向正和殿门前同样也是一身红衣的慕容腾,九百九十九级的台阶,一步一步走向前去,从初识到分离到如今,每一幕都深入骨髓,印在脑海,白术的泪水泅然漫上眼眶,隔着红绸望向那个伸着手等着自己的身影
白术想:好似我第一面见到他,他也是这么对我伸手的,呵呵,连姿势都没变。
赵宇嘟不舍地将白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