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但是这么低声下气nǎi声nǎi气的求安慰求投喂
阮慈笑了,心里就像冰淇淋融化似得甜滋滋的塌了一小块。
踢了他一脚。疼的顾昊焱立刻咧着嘴弯腰抱着小腿,可是手腕却被她抓住,“别碰,裤子脏,伤口容易感染。”
顾昊焱瞪她,她得意地笑了。他也笑了,成全了她的小伎俩。
“等着,我去拿碘酒。”
导演回头,两人同时松开了手,“昊焱,上一个场景不行,再来一遍。”
“好。”顾昊焱拿过桌上的纸巾随意擦擦手上的血迹,穿过绕成圈儿的摄制组,走进黑夜之中。
阮慈小跑进帐篷拿医yào箱。她不会说他不要去,拍戏是他的本职,导演需要他,他就要上,自己能做的就是准备好这些必备的小东西,用不用得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卡!快去看看怎么了!”导演的喊声顿时高了几个分贝,阮慈捏着正好拿在手上的一小瓶碘酒飞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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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啊。”
车飞速在公路上行驶。
棉棒小心地扫干净伤口的泥土草叶,还有些小沙粒,阮慈抬头看了顾昊焱一眼,大男人竟然抿着嘴,脸疼的绷紧,“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点儿就龇牙咧嘴的。”手上用力戳了戳。
顾昊焱倒吸一口凉气,挑眉看着她,笑了,指尖不老实地挠着她的手心,“要不上来试试?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去!你!的!”阮慈咬牙切齿,动作有些粗暴地给他抹上碘酒。
顾昊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语气娇嗔,“轻点嘛,当然你如果在船上也这样的话我希望你更粗暴一点~”
“粗暴你个死人头啊!”直接用医用胶带封住了顾昊焱的嘴,阮慈数落他,“除了傻逼和流氓,你能有点别的属xìng吗?以前不觉得啊,怎么突然就觉得你格外的臭不要脸呢!”
顾昊焱激动地一把私下嘴上的胶带,拉住阮慈的手握在手心,“你怎么知道!?你一定偷偷的调查过我!那你也一定知道我垂涎你很久了~”吸溜一口。
阮慈抽出自己的手,嘴角抽搐,“我能告诉你我有多讨厌你吗?”
“不能。”露出纯真无害的微笑。
“阿西吧!真是要疯了~”车子刚停下,阮慈在刚贴好纱布的地方重重拍了一下,拉开车门直接跳下了车,先进了酒店。
土豆见顾昊焱若有所思的样子,“为什么故意惹阮姐生气啊,这样她会更讨厌你了。”
“不惹她生气她能自己一个人先上去吗?”
“原来是这样啊,”土豆若有所思,“昊焱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顾昊焱僵硬的转了个身,降下座椅,整个人趴着,黑色的外套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皮质的沙发上有些暗红的濡湿,之前斜靠着全都挡住了,这会儿暴露在灯光下,散发着混着碘酒的血腥气。
顾昊焱哼哼,“医生来了没啊,疼死爷了!”
土豆看了眼后视镜,拿出手机,“快到了快到了我再帮你催催。”嘴里嘀咕着,“本来直接去医院多好,阮慈姐知道你受伤肯定心疼你,而且她刚当妈坑定特别有母爱,一来二去这不就”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找的不是女朋友是找个妈?”
“爷,这么大块竹片□□去你都不吭声,还晃dàng颠簸了这一路,我服你。”土豆打心眼里佩服。
顾昊焱在电梯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贼帅气,“说,小爷我是不是又帅又爷们。”
“叮咚,”电梯门打开。
土豆半搂着顾昊焱一脸受样的看着他,满是溢美之词,“爷你真是又帅有爷们。”
阮慈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