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良久。
夏柳风偏头,暗暗瞟了眼旁边的人。
被看的人蹙了蹙眉,低头暗忖,也有话要说的样子。
“有什么要问的?”江漫天也不看夏柳风,问。
“恩……”夏柳风又偷眼看了看他,才道:“那个,凌云……他……”
江漫天微微抿嘴,手里不自觉又数摸起墨玉笛的音孔。等了半刻,才答道:“他回太虚了……”口气有些不耐烦,“死不了。”
夏柳风当然听出他的不悦,转头小心暗喜,“那你有什么要说的?”
江漫天顿了顿,有些尴尬,又按捺不住,低声吞吞吐吐问道:“他,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夏柳风不解,这个一向冷峻的二师兄,何时这样扭捏起来了。她又问道:“谁啊?”
“林下松!”江漫天有点恼火。
“他!”夏柳风一听到林下松,脑子一热,将江漫天的问话甩到脑后,立马咬牙吼道:“总有一天他要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把他整得哭爹喊娘,我就不叫夏柳风!”她越来越投入,越说越激动, “敢烧我的衣服,让我到冷水里泡得手脚发软,还咬我----姑nǎinǎi我要把他剥得光溜溜的扔到大街上,看他的那张小白脸往哪里放……”
江漫天听她越骂越起劲,细数林下松的种种罪行,并没有自己担心的那条,也就懒得再问,由着她的xìng子骂。忽然听到说咬她,又想起林下松先前的表现,心里有点堵,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瞟到了夏柳风的胸口,暗暗纳闷,忍不住就暗猜。
夏柳风发觉他目光停留的位置,一下子就住了口。攥紧披风,眨着眼睛看着他,问道:“二师兄,你,你干嘛?”
“咬得疼不?我给你上yào。”这句话是江漫天脱口而出的。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正是这句话毁了他坚持了二十多年的冰冷气场,也彻底颠覆了他在夏柳风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夏柳风心里大叫,瞪大了眼睛望着江漫天。
“二师兄,你要是有这个爱好……”夏柳风努力地咽了口唾沫,艰难劝道:“不用憋着,早点找个二师母吧。憋着不好,会憋出病来的……”江漫天的嘴角抽了一抽,夏柳风继续说:“你自己先咬,再替师母上yào,既饱了口福又过了手瘾,而且还不便宜其别人……”江漫天脸色黑了,“当然,要是二师兄你只想过手瘾,也可以拜托别人下口的----最好是兄弟,比方说慕送君……”
江漫天起身疾走。
“二师兄,不要憋着……”夏柳风不依不饶追上去,她眼珠子一转,惊道:“二师兄,莫非你……”
江漫天又突然停住,死死盯住她。
“喜……欢……慕……送……君?!”夏柳风坚持说完,满脸惊诧。
江漫天彻底无语了,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怪你一直都不近女色,他也一直没这方面的意思,原来你们,你们,原来……”夏柳风这句话没说完,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江漫天一把搂住她,用嘴死死地堵住了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
沉浮师妹
夏柳风乖乖地跟着二师兄回了冥飒谷。
冥飒谷得到江漫天带回来的消息后很震惊。冥主亲自下令,由主风山和皿月崖两位飒主出谷赶去南左峰。江漫天自然也去。本来慕送君受伤,而且这一去,难免打斗,矢行渊公子随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鉴于夏柳风一贯表现,大家一致决定jiāo给夏柳风一个更艰巨的任务----留守矢行渊,在后方供给粮草。要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谷中教众对夏柳风工作能力的充分肯定。矢行渊飒主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