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服软的。
心里着急,脸色微微有变。
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妥当,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罪过。
“三殿下可看清楚了?”温睿颐邻近他身侧。小心的问。
“自然。”冷决不动声色的往外走。
“焦虑之色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想必棘手。”温睿颐道。
冷决并未做声,只是勾起了一侧的唇角。
“看来一切都在三殿下您心中了。”温睿颐笑意温然:“老朽还未恭贺三殿下侧妃有孕之喜。”
这后面一句,他说的有些违心。同一日入府。偏偏自己的女儿没有孕,倒是便宜了那个侧妃。“多谢岳丈。”冷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稍后得到信儿,再相告。”
“狼狈为奸。”鲁鑫在背后不算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故意说给宁历晟听。
果然,这话让宁历晟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他一眼。“鲁大人这是何故?难道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躲不过去,那么说不说出来,有何要紧?”鲁鑫满眼怒火:“二皇子妃与宁侧妃,皆是你的女儿。那温碧婷不过是你现在夫人的侄女。手心手背能一样吗?宁大人是要胳膊肘往女人怀里拐,撇下自己的女儿不管了?”
宁历晟饶是一笑:“这话也就撸大人敢说。可是鲁大人也要注意场合。自己的女儿,自己该心疼不假。可若是在皇上面前。表现的私信太重,那……”
鲁鑫没想到,宁历晟也是一只老狐狸。他还以为他会跟自己一样,替二殿下着急。
原来。他是想吃两家好处,谁都不得罪。来日,无论是谁荣登大宝,他都能混个宰相当当。
“懂了,多谢宁大人提醒。”
话不投机,鲁鑫一拱手就走了。
宁历晟只在他身后虚了虚眼睛:“莽夫一个,早晚先料理了你。”
皇帝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寿凰宫,还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到了,才发现太后好好的坐着,闲来无事,竟然再摆弄一堆……野菜吗?
冷衍看着这些晾过一夜的野菜格外眼熟,顿时脸色就不那么好了。
“给母后请安。”
“孙儿拜见皇祖母。”
两人行过礼,面色各异的看着太后。
“你们呀,若非哀家传召,一年半载都不愿意来哀家宫里坐坐。”太后有些不高兴。“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还想瞒着哀家。问这个不清楚,问那个不知道,都当哀家死了?”
皇帝连忙赔笑:“儿臣是不想母后您伤心,才故意不提此事。”
“伤心?”太后冷笑一声:“一个孙儿惨死,另一个孙儿被冤枉。哀家也得有功夫伤心才是啊。”
“都是皇儿思虑不周,让母后记挂了。”皇帝连忙赔罪:“皇儿这不是带衍儿来了么,有什么不放心的,您问他就是。”
“哼。”太后气得侧过脸去:“那是你好心带他来的?若不是我硬要他一道来,这会儿准保又让你关起来了。华荣苑那种鬼地方,就只有泼妇和野菜。好好的把我孙儿关起来,你这个父皇怎么当的?”
听到泼妇两个字,冷衍吓了一跳。
心想那宁璞玉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连太后都得罪了吧?
心里担忧。可嘴上也不敢问啊。他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古怪。
“衍儿。”太后开腔:“你怎么见了皇祖母,这么拘谨?倒是不如你那媳妇有趣。”
“祖母见过……璞玉了?”
“见了。”太后笑的合不拢嘴:“不管嘴皮子利索,还真有点本事。”
皇帝不免一笑:“太后也觉得那丫头特别?”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