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你……”冷冶先是咬牙切齿的将扎在大腿肉上的银针拔出来。这一拔,整条腿都麻痹了。疼的他心都在抽搐。
“爷,您的脚。”靠过来的随从想动又不敢动,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他。
“别碰我!”冷冶疼的脸都变形了。
趁着他拔刀这个功夫,宁璞玉和竹节变换了位置,慢慢的移动到了冷衍身侧。
冷衍下了马,镇定自若的将宁璞玉挡在身后。
竹节则面无惧色的看着这些人:“只看你们跟着这样的主子,便知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了。”
“说得好。”宁璞玉不禁啧啧:“满嘴的污言秽语,到头来却是个窝囊废。”
“唔啊——”冷冶咬紧牙关,将心一横终于把扎在脚背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岂有此理。我今天非要血染当场,叫你们谁也回不去。”
嗤鼻而笑,宁璞玉啧啧:“你已经做到了。”
指了指地上一滩一滩的痕迹,宁璞玉秀眉一皱:“你看看。这地上不都是你的血。染红当场了。”
“你……”冷冶气得恨不得将她撕碎。“都给我上!”
“敢!”竹节往前一步,闹事行凶,还当真是狗胆包天。“竹节正想领教领教,怂包能有什么本事。”
“不可。”冷衍阻止她:“到底是五殿下,不能赶尽杀绝。”
竹节明白,这五殿下再怎么该死,也是二殿下的骨肉兄弟。“爷,您放心。五殿下身份高贵,奴婢不敢乱来。可他的这帮狗腿子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谁敢送上门来找死,奴婢正好成全了他!”
竹节双眸金光闪闪,只凭这一点,便可知她内力不俗。
随从们不敢轻举妄动。局面似乎有点不受控制。
冷冶明显能感觉到。这个黄毛丫头身上带着的一股煞气。好像顷刻间就能摧毁一切。
但她看上去就是个黄毛丫头啊!
“爷。似乎讨不到便宜。”邻近的随从附耳轻声嘀咕。
心头一紧,冷冶瞬间就恼了。“都是一群废物,你们收拾不了她吗?”
随从们不敢出声,生怕一说话。就被二殿下推出去送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尽管冷冶的人不少,隔住了行人。
可这样下去,也难保不会惹出什么乱子。
“你有伤在身,还要僵持下去吗?”冷衍不疾不徐的问。
“不用你装好人。”冷冶想起今天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里应外合,不就是想要夺走我手里的权么!”
冷衍笑了。这笑容邪魅好看,又透着一股威严。“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却是自己的丢的。你那么害怕被夺走手里的权,那就想办法握紧。”
他径直走到冷冶面前,从容一笑:“所以,今天到此为止。”
竹节没有紧跟上去,她怕这喜人对宁侧妃不利。
然而目光却一瞬不瞬的望着爷,生怕冷冶使卑鄙手段。
总觉得是哪里不对了。冷冶有些心颤。“好哇,既然你先收兵,我又何必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随从没有妄动,这让他很不高兴。“一个个都是木头么,还不过来扶我上马!”
左腿疼,右脚疼,两边都不舒服。冷冶讨厌这样狼狈的时候。“宁侧妃,今日冷冶领教了。改日,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好,我静候就是。”宁璞玉一点不怕。对这样恶心的人,多看他一眼就是难为自己。
“爷,咱们回府吧!”竹节渐渐收敛了锋芒,露出了乖巧可人的笑容。
“谁叫你带侧妃出府的?”冷衍没朝宁璞玉问责,也问不出口。矛头自然就指向了竹节。
竹节委屈的不行。“爷,您侧妃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