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入宫向宸贵妃娘娘请安,并非擅闯。”
“请安?”冷冶走过去,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请安应当是去后宫,这里岂是你该来的地方。想蒙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我这么睿智聪慧!”
“住手!”冷濉上前一步:“她是你皇嫂。”
“哼!”冷冶满目邪魅:“许你们在这里静悄悄的你侬我侬,就不许我向她问责?皇嫂,凭她也配?不过是个侧妃而已,只要喜欢,要多少都行。”
冷濉没客气,徒手捏住了冷冶掐着宁璞玉那只手的虎口,猛然用力。
“啊!”冷冶吃痛,连忙松开了手。
宁璞玉赶紧去揉自己的下巴,生怕脱臼了按不上去。
“你竟然跟我动手?”冷冶气得涨红了脸:“她擅闯藏龙殿,乃是死罪。我没有诛连她的亲族,已经是法外开恩。冷濉,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身为皇子勾搭弟妹,你以为说出去你会很光荣?”
不想在女人面前与自己的手足做口舌之争。冷濉对宁璞玉使了个眼色:“不是说要觐见宸贵妃么?外头有侍卫,叫他带你去崇明宫。”
“多谢。”宁璞玉轻施一礼,便绕开了冷冶往外走。
“站住。”冷冶生气的将她拦住:“要么你自废双眼,要么我割掉你的舌头。否则别想就这么走了。”
“凭什么?”宁璞玉忽然很想知道,方才那女子是谁?怎么好好的五殿下动这么大的肝火?
女子么,若在宫里,想必就是宫里的女子。
宫里的女子。自然都是属于皇上的……
瞬间想明白了这一层,宁璞玉就笑了起来:“五殿下这样稀奇的要求,璞玉还是头一回听见。只是,能否相告,为何不是剜眼睛就是割舌头?难不成是璞玉看见了什么威胁到五殿下的事情,只有如此,您才能放心?”
冷濉十分的配合:“我也好奇,到底宁侧妃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冷冶你这么畏惧。”
“畏惧?”冷冶气得冒烟:“你觉得我会畏惧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么?我若非看在冷衍的面子上,早就扭断了她的脖子!”
“是么!”冷衍来的很及时,就在他比划出手的这一刻。“那你就扭断她的脖子给我看看!”
虽然是救她,但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宁璞玉脸色一沉。缓缓的向着冷衍移动过去。
那冷冶,一看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冷衍身上有伤,该不会吃亏吧?
其实她心里的潜台词是,你自己吃亏不要紧。别连累我断了脖子。
当然,这时候她还是硬撑着一口气,极为镇定的站在他身边,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不敢?”冷冶转过脸,与她四目相对。
两张脸,如出一辙的冷傲,表情都能吓死人。
“何必为了一些误会伤了和气?”冷濉只丢下这一句,便转身走了。
宁璞玉纳闷,他就这么走了?不再多待一会吗?他有走了!
这人真是有够差劲,每次有事,溜得比谁都快好不好!好歹您也是大皇子啊!
“你们还打不打?”宁璞玉弱弱的问了一句。“不打的话,咱们该去给宸贵妃娘娘请安了。”
冷衍嗯了一声,却似笑非笑的比划了个弱的手势。
“你什么意思?”冷冶恼了:“我可听说了,宁家退了冷决的婚事,才把这个赔钱货许配给你,你还护着她?”
赔钱货?我花你家钱了?
宁璞玉还是第一次听见有这么给她定义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脑子有病的才忍他呢!
“呦,我说五殿下,您可真是会精打细算啊。女子嘛,娶回府里当然都是赔钱的。那几个嫁妆才能用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