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看来,她的后面,还有一位更为强大的敌人。能够知道我一切事情的人,会是谁呢?
依若?
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是对依若说过拉木苏之事,难道,真会是她出卖了我?
身体,冷悚的颤抖了一番,如果连依若都要背叛我?那么,我还有谁可以值得相信?
所有的人都眼睁睁望着我。
我站直起身,伸手,冷指向常雪,“有何证据可证明,幕后主使之人是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几莫为!”她反击,却没有一丁点力气。“主要的证人,也就是向我的丫环透露消息的侍女,已然溢死……”
“那么,这个理由已经很明显,摆明了是借口污辱我,没有证据,何来我就是主使之人一说?”我抢言,与她对决起来。
“皇上,臣妾也有一言要说……”崔昭媛反过头来冷望了我一眼,脸色,yīn沉得吓人,“有人曾在湖边,见过苏采女出现,而且,湖旁还有苏采女留下的荷包,臣妾一直未道出来,主要是怕影起内乱,如今,臣妾不得不言……”
挥了挥手,崔昭媛命她的婢女拿上荷包。
我一眼就瞧见,那荷包竟是我送与太医的荷包……
她好——狠!拿这个荷包来做证据,第一我不能明着对皇上说这荷包是我送与太医的,第二我更不去解释荷包会落在湖边一说,要不然,牵连的不紧紧只是太医……恐怕还有更多,无辜之人。
太医望了望我,一脸错愕与不解。
我望向他,一脸怀疑与怨念。
他跟崔昭媛,到底为何关系?
“还怕丢人不够丢到家?”皇上用力一甩衣袖,瞪直双眼,“苏采女,欧阳美人,崔昭媛及太医去朕的书皇,来人,把苏修仪软禁,把苏丞压监……”
所有的人都避之不及的一一散开,崔昭媛步到我身旁,正要擦肩而过之时开口,“没想到,你亲手缝制的荷包竟是送与太医?你更没想到,为何那荷包会在本宫手里,是么?他的心在你身上,夺不过来,那就全部毁掉罢……”
一阵风一般,她离去。
我痛苦的眨了眨眼,风迷了眼罢?
没有泪水,脚步却依旧踉跄。原来,她爱的人,也是太医……
她的一句荷包为何会在她的手上——击在我的心底。
好痛。
92突生枝节
书房,史无前例的寂静着,跟随前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先开口说话。
关于拉木苏王子这件事,我倒不害怕他们的指责,只是崔昭媛,竟然那般用心良苦,把我陷入残害证人的事件中,明明那个丫头,我从未接见过……
可恶,现在的我,竟没有一丁点力气为自己解释。
只能吃哑巴亏的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无计可施,崔昭媛那深藏不露的妖人,巴不得我开口解释说那荷包是我送给太医的呢,这样一来,不仅太医转替我被陷害为凶手,还又为我加添了一条贱fù罪名。
“一个个,丢人现脸还不够吗?同是朕身边的女人,都不懂得忍让和处?偏要在外人面前丢朕的脸?丢皇室的脸?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指责对方,你们到底有没有替朕想过?替整个国都想过?”皇上伸手,横扫掉书桌上高堆着的奏折,一张张纸飞扑着朝我们飞来,却不敢抬头,只能低沉着头,脑袋里想像着皇上发怒的表情……“朕查出外贼苏丞要将他查办时,崔昭媛为何要chā入一脚参与朝政之事?这个时候把苏修仪孕育一事道出来,是想替朕添乱子么?还是,你收了苏丞多少好处?还有常雪美人,这次宴会本相安无关,偏要把后宫的事抖得如此清楚明白让众大臣看笑话,想入冷宫?或者是赐与一丈白菱?可恶,一个个没有脑子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