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将他两只手都握在手里,时而捏,时而掐,有些撩人心弦。
程独略微松开些说,让月白白说话,身体箍着她,不让她动,他就是不想让此刻的她转过头来,与她面对面,就算是双眼相对他也不想。
“你,你干什么?”月白白感到自己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她有些紧张,本来一直不停触碰着他手的手心里冒出了些汗水,她将手微微地放了下来,握成拳,努力让自己镇定些。
“月白白……”程独想起自己曾经温柔地唤她老婆,心里总觉得毛毛的,“你为什么喜欢那个‘他’?”
“程独,那个……我告诉你了,算是我许你的愿望吗?”
“不算。”
“那……我不告诉你。”月白白底气不足,却依然紧闭着嘴不说话。
可是声音一静止下来,月白白的脑海中就想起了一幅画面,空旷的房间中,有一张精致的床,床上有两人,一男一女,男人讲女人搂抱在怀里……好暧昧呀好暧昧……那个书里不是写着,这种姿势很适用于夫妻之间,接下去的发展就是……月白白的脸不由开始发烫,耳根逐渐地红了起来,程独看在眼里,不由轻勾起了唇。
“你们做过些什么?”
“我……我不告诉你。”月白白身体轻颤。
程独也不再问,盯着她雪白的耳珠微微一愣神,终究没有将他脑海中的动作作出来,只是将月白白从被窝里拖出来,“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
月白白被拖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着了一条亵服,有些不好意思,又往被子缩,她包着被子坐在那里,问刚要开门出去的程独,“程独,为什么,你睡着睡着就睡到我床上来了?”
程独刚开了一半的门,停在那里,也不转身,只是带着微冷的语气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月白白突然错愕了。
所谓表妹
月白白是有个表妹的,名为寒绸,家里做着丝绸的生意,因为父亲寒辉映实在不慧,经常要找月父帮衬一下。寒绸也知道自己的家境与月白白的家境比起来,逊色很多,因此平日里对月家的几个姐妹是巴结得紧。后来前六姐妹出嫁,月白白对她来说又是无趣之人,并不会恭维她几句就会给些奖赏什么的,更重要的是,月白白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恭维的,关系也便疏远了。这次无意间听说月白白嫁了程独,又听说了那婚礼的盛大场面,心中便妒意无限。
她寒绸自认为身家比月白白逊色了些,不过若是对与豪门程府来说,她与月白白的差别就显得越发小了。她又自认为自己绝色佳丽,无论是姿色身材还是智慧都不逊色于月白白上面的几个姐姐,与月白白就更不用说了。
近期上门提亲的人是不少,她眼高,一个都看不上,只想着如何攀高枝,如月家几个姐姐一样,如今想起月白白也攀上了高枝,就想来讨讨经,看起来平时沉默寡言的月白白为何也有如此运气。
她一早就来到程府门口蹲点,今日她出来特地打扮了一番,这样才不会落于月白白的身后。不过即使她再打扮的招摇,再高贵,程府的门也不是她说进就能进的,一句,少爷少夫人不在家直接将她打发了,也不理会她一直强调,我是你们少夫人的表妹,你们得尊重我……
寒绸被晾在门口,望着这气派的程府,心中满是不舒服,凭什么她月白白就有福气住在这里,而她寒绸就要跟着碌碌无为的丈夫,当一辈子的普通农fù?她今年不过十六岁,花一般的年华,必须在这个时候替自己赚来日后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才是。
远处一辆豪华的马车逐渐驶近,今日的阳光有点耀眼,寒绸清楚地看到那车轴泛着金灿灿的亮光,是真的黄金,她的嘴巴张大了些,直到那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