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孟君樾烦恼的日子,瑾年又和往常那样过着正常的生活。
每天上班,下班,偶尔宁城里有画展的时候,她都会去走走过场,虽有些画,和她所欣赏的方向并不一样,但去画展走走瞧瞧,都是她喜欢做的事。
卢翊阳有时候会说她其实就是个文艺女青年,她倒是觉得这个称呼也不错。
她这不是为文艺献身么,所以到现在都还单身着。
不过,尽管已经是二十六的年纪,她也不会像那些大龄女青年一样,为了尽快脱身而一波接一波地相亲。虽然之前祁涟漪有和她提过一些优质对象,但都被她一一给推脱了。
她还并不打算和另外一个男人成家,大抵还是如卢翊阳说的那样,她并非真正放下,总感觉心里有过去的她,不想去糟蹋那些好男人。
所以,她就一直这样过着,四年了,一如单身。她习惯这样的状态,也不大想去改变。
虽然,有时候走在大街上,总是会看一对成双的,但她好像已经无所谓了似的,也不会去羡慕或者去嫉妒。
这天,宁城的西街,又有个画展,瑾年自然是被主办方的邀请范围之内,当田婉给她邀请函的时候,还特地吩咐她穿的隆重一些,因为这次的画展规模比较大,回来很多记者还有一些业内人士。
瑾年以为要穿隆重,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却不想,在隔天的时候,她才出门,便看到了西装笔挺的孟君樾。
他站在长廊尽头,看到她的时候,目光稍离,又像是在等着她过去。
算算日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这突然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嗨,好久不见。”
瑾年一路走过去,她本不想和他正面有交集,可他偏偏嘟着电梯拐角的门口,她还未走到的时候,他便已经扬起手,和她打招呼。
他的笑容很灿烂,本就长得好看了,这么一笑,简直比女人还要妩媚众生。
“好久不见。”出于礼貌,瑾年淡淡地回了声。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她有些无法招架——“想我了吗?”
“”
“您是在开玩笑吗?”
“瞧着你这憔悴的模样,难道不是想我想的吗?”
“孟先生,您是有极度幻想症么?”瑾年好笑,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语出惊人呢?
“可我想你了。”
“”
他突来了这么一句,竟还带着委屈,真是,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有意无意地向他问道,“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这里是我家,我不能来么?”
他理所应当的回答,让瑾年一愣,便也不想再与他说些什么,只推开他道,“请给我让个路,我要下楼。”
“你要出门么?”
如此废话,瑾年都不想回答他,但他已经自顾自地往下说,“正好,我也要出门,一起?”
“”
瑾年不理他,微拉着一张脸,然后走进电梯里。
很快,他跟随在她的后边。
电梯里头就他们两个人,她不理他,他又不说话,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又别扭,最后还是他先说道,“别不说话嘛,不就是一个星期没见,瞧你感觉好像对我都生疏了似的。”
“我们什么时候熟过?”瑾年好笑,只觉他太过自恋。
“这么冷漠?好歹我们也是有过亲吻关系的。”
“”
他这亲吻的事一说,她直接又不理他了。
最后,他不得有些挫败——“我真的有让你这么讨厌么?”
“可以这么说吧,我不喜欢乱纠缠的人。”
“我都一个星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