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要推开她,但没有成功,反而被她更近地压住了身子,他不知道一个瘦弱的女人,竟也有这种的力量,双手抵抗间,他的指尖竟触及到她的胸口,触及到那莓果子,软软又有弹性的触觉,快要让他的脑海瞬间爆炸。
她在他身上微起了身子,他以为是结束,却不想,她只是在找个位置,更好地吻上了他的唇c在他的惊讶中,她的舌头趁机溜了进去,攻陷他嘴中的敏感地方,她这强势的吻带着侵蚀,带着不可抗拒的疯狂,在他的口腔里掀起一阵滔天大浪
最后的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控的,当滚烫的粗。大冲刺进她那湿滑的泥泞中时,他空白的脑海里突然闪现过一张面颊,还有一丝念头。
他想到瑾年,想到那张天真又纯情的面庞,可那只是短暂地闪过,继而又将目光返回到现实中,没什么留念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上的人
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彻底和瑾年画上句号了
心中不禁有些凉,像发泄似的,两手抓紧了她的腰部,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就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横冲直撞起来
“唔疼”曾静姝哼哼唧唧,感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好像要将她拆穿入腹一样,她疼的难受,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冯道翰太阳穴上一突一突,甚至暴着青筋,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大概就是一场所谓的没有多少欢愉的性x爱。
这场战争,几乎持续了半夜,到凌晨的时候,才停止。
不过,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说,许是因为累了,许是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可谈乱的话题。
冯道翰一直在麻痹自己,从她身体里出来后,便奔向了不远处的浴室,真真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凉水澡。
即使是初夏,可在这凌晨冲冷水,到底是有些受不住,但他却像是感受不到冷那样,硬是被冷水冲击了好久好久。
直到,他自己都忘记了时间,最后当冷水戛然而止的时候,是因为有人进来了。
是她,曾静姝。
她将水关掉了。
冯道翰满面水珠,连带睫毛上也有,甚至还有些看不清眼前站着的人。
“你这是干什么?非要把自己弄生病才甘心吗?”曾静姝依然未着衣物,她在床上躺了好久,一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进来,给他关掉了那冰凉的水。
“你要真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那就想办法让我厌恶你。这样或许我就不会纠缠你了,可你现在自虐的方式,只会让我对你更感兴趣。”
她像是一朵残破的花,笑着站在水雾中,身上的红痕满满,不是亲的,而是刚刚他们之间的动作太大,被他捏出来的。
那些红痕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格外明显,如冬日里的梅花,有着残破的y一u惑力。
冯道翰站在水流中,愣愣地望着她,她却转身回了屋,扯过一旁的睡袍往身上一套,便上了一旁的大床,没有再管谁,合上眸,疲惫睡去。
大约到了隔日中午,曾静姝转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下床寻望了一圈,也不见冯道翰的身影。
独自在床上坐了一刻,像是思考些什么,在好一会儿后,才起身,将衣物穿戴好,即使睡了这么久,她依然感到疲惫,特别是关节处,就好像被拉断又重新被斜接上去一样,难受至极。
她下了楼,客厅里也没有见到冯道翰,询问了管家,才知道他在二楼的书房里。
没有犹豫什么,转身又重新上了楼,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闯入,里头的冯道翰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见到是她,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抹复杂。
“什么时候回纬都?”她直言。一点也不提及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