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进怀中。想起曾经不能这样及时保护她的日子,心头泛过阵阵疼痛,怜惜与愧疚让他的双眸变得深沉。
吧吧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福了福礼,轻轻走了出去,将门掩上。
“还是这么不小心。”银冀叹息着无限怜爱地将她下巴抬起,对上水亮晶眸。
对上他心疼而灼热的视线,瓦儿粉腮微红,如盛开的桃花。小手搁在他宽阔的胸前,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质问:“冀哥哥是不是又去雅容苑了?”
瞧她语气不似平日温柔,银冀瞄了眼搁在墙角的古琴,进门前的忧郁一扫而空,黑眸中抑制不住笑意。他的瓦儿好象在吃醋呢!不慌不忙捏起她一小咎乌黑秀发,淡淡清香撩鼻,他霍然俯首吻上她的唇。
“唔……”瓦儿仰脸,惊异向来温柔的冀哥哥也有如此狂狷一面,思及尚未回答的问题,她小手挥舞,摇晃着脑袋非常坚持要听一个解释。银冀反而黑眸含笑,心口愉悦,更加不假思索地以吻作回答。
“唔……你又去听琴……”瓦儿喘息着被他放开,两颊已是通红。脑子未完全清醒,口中已继续纠住问题。
银冀揽住她走近塌前,含笑点住她玫瑰双唇,认真道:“是去听琴了。”
娇容立刻垮下来,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听到他的亲口承认她还是感觉心口被什么狠狠震了一下。
“我可以理解成我的瓦儿在吃醋吗?”他直接问道,深如大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才不是……”瓦儿下意识地否认,随即轻哼着撇过小脸,宽大的绸衫袖口下攥起了小拳头。
低低的笑声传来,让她忍不住回过头紧紧注视着银冀的俊容。在她的记忆里,冀哥哥开心的时候也只是淡淡轻笑,目光柔若春风,很少真的看到冀哥哥笑出声的样子,可是那双漆黑瞳眸像两只充满磁石的小旋涡要将人彻底吸了进去。分明的五官因这笑容显得格外年轻俊挺,薄唇也带着闪烁的光亮。
“明明已经酸成这样了,还不承认。”银冀好心情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爱煞了她此刻羞恼的模样,“你我两情相悦,你为我吃吃醋有什么奇怪?”
瓦儿不依地给了他一拳,干脆大方地站起身:“冀哥哥是故意的么?明知道我会吃醋还去听月容弹琴。”
银冀看着她:“所以你后悔自己当初没把琴艺学好?”
“我哪有?我是……反正你根本就是故意去看她的,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月容又美貌,又有才艺?”本不想这么明显的表现不满,瓦儿自认为也不是那般无理的女子,怎么此问题被冀哥哥这么一提点,反而有点越描越黑的趋势。
“呵呵,怎么说呢?我本是不得已才去的,不过如今看你这模样,我又觉得特意去听一次倒也无妨。”
“你,你……”瓦儿抬起手指直直指向他,“你都已经去两次了!”
银冀笑着拉下她的手,轻轻一拽那娇软的身子便无可躲避地跌进他怀中,温柔抚着如丝秀发,他将下颌抵住她雪白的额头,清雅的气息吐在头顶:“浦臣相之死虽罪有应得,但也是我一手造成。这点上,浦月容是无辜的。第一次去雅容苑是她所邀,念及她突然丧父心情沉痛,第二次她再邀请,我却是去告诉她废妃之事。”
瓦儿猛然抬头,不小心撞到他坚硬的下颌,他连忙替她揉揉额心,关心问:“撞疼了么?”
瓦儿摇头,抓住他温热的大手,睁大眼问:“你要废她?”
银冀肯定地吻了她一记:“我的后宫只需要你一人便已足够。”
“那她答应没?”
“会答应的。除非她想老死冷宫之中。”
“那安然呢?”
“一样。”
“你也要废了安然?你不怕夏将军……”瓦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