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卿的身上。
花怜卿恍然大悟,羞赧的说道:“你等我一下。”借着清亮的月光,抱着包裹往茂密的灌木丛中走去。
司徒诺白低沉的笑,慢慢在嘴边dàng漾开来,看着一轮明月,低语,“你对我可还真放心。”
再回首花怜卿已经换上一件青色布衫,紧窄的小腰衬托出她更加弱不禁风,比之先前的娇媚多了一丝清秀儒雅。
“你想去哪里?”司徒诺白轻声问道。
花怜卿顿时被这不起眼的话,震在原地。去哪里?到底自己能去哪里?表哥就算肯原谅她的离家出走,可是浮云山庄却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黯然低下头,嚅嗫的说:“我想去天涯,不,我想四处走走。多谢司徒兄搭救,以后定当相报。只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到最后突然又想到林夕儿也曾这么对自己说过,内心顿时凄苦起来。
“哇,你这么狠心,好歹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就这么打发我啊,我们家祖训说食人恩惠,必定竭力相报今天我才真的什么叫易反易复小人心了,哼,蛇蝎心肠。”司徒诺白围着花怜卿象受伤的小兽一般又蹦又跳哇哇大叫。
花怜卿挫败感又再次顿生,明明感觉自己的话很得体,但是在某人的抗议之下顿觉底气不足,反倒恨起自己多嘴,导致现在耳根不得清净。“好了,好了,我报答你,报答你。”
表哥,从今往后怜卿要为自己活一次,可以放声的大笑,可以痛快的大哭,没有小心翼翼,没有诗书礼仪。我,只是想好好的可以痛快一点,不想成为山庄的绊脚石,那样表哥便不会因为我而痛苦了,我希望表哥可以快乐,你懂吗?表哥。所以远方的你,拜托要幸福哦!
月光温柔的洒在边走边吵的两个人身上,寂静的林中偶尔可以听到豪放的笑声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狼嚎。嘘,安静,这不是鬼故事。
“子君,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以后我就要唤你做夫君了,奴家敬你一杯。”慕容凌云痴痴的看着眼前紫金发箍高束,面冠如玉,红袍加身的男子。自己梦寐以求的夙愿终于得以梦想成真,按捺下心中的狂喜,恭敬之情将脸上得意洋洋悄然掩盖。
苏子君用漆黑的眸子看着自己面前凤冠霞帔,巧笑倩兮的女子,心底一阵怅然若失,卿儿,可惜不是你……多少次盼望能这样与你相携相偎,可如今芙蓉百合的盖头下,却不曾见你羞涩的垂首而坐。卿儿,表哥对不起你,你在哪里?表哥等你回来,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双手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辣辣的感觉从嗓子里蔓延开来,逼得人异常的想落泪。不动声色的掩饰自己心中翻腾的懊恼和失落,放下酒杯,温柔的揽过慕容凌云,“云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冷静的讲完违心的话,心底顿时如咬破苦胆一样酸涩蔓延起来。丝毫不曾在意,将头靠在自己胸前,满足的闭上双眸的女子。
红烛香残,滴滴的红泪如同泣血的女子,凄美,动人。苏子君以指尖弹灭摇曳的烛光,俯身向慕容凌云的双颊轻吻,单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撕碎那凤冠霞帔。心中默念不断萦绕心头的名字,不自觉的将身下含羞带怯的慕容凌云幻想成花怜卿,动作越发的温柔起来。金丝芙蓉薄帐里,风光旖旎,粗重的喘息,连连的娇呼,满室的暧昧在清冷的月色下渐渐浓烈起来。
待身旁的慕容凌云熟睡,苏子君矫捷的如同黑豹,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拉开房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修罗门有什么动静?”竹林里两个欣长的身影相对而立。
“禀庄主,自从皇上昭告各路英雄重阳佳节举行武林大会之后,修罗门就再无动静,属下多方探查也不曾见。属下甚感蹊跷,是不是修罗门又将有什么大动作?”黑衣人疑惑的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