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儿顿时可怜兮兮的将头转向了自己的相公司徒清,两片薄唇一咧,将头埋进司徒清怀里并继续抖动着双肩,嘴里呜咽着说:“相公,55555……早知道就该在他幼时将他掐死了事,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育chéng rén,她就这样欺负他美丽与智慧并存,丰姿绰约的母亲,555555……不活了……”
司徒清无奈的轻拍着他那古灵精怪夫人的肩膀,“宝贝,不哭了啊,都是诺儿不好,下次你不理他就是。”边说边向司徒诺白使眼色,朝他怀中唱作俱佳的可爱老婆呶呶嘴。
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司徒诺白闭上双眼公式化的朝自己的娘亲双腿扑去,用力抱住大声嚎啕着:“娘亲……孩儿知道错了,娘亲你绝代芳华,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丰姿绰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怎么舍得让这么好的娘亲受委屈呢?原谅孩儿吧……”最后一句如哈雷彗星一般拖长了尾巴,抱着冯楚儿的腿在那里“吧”个不停。
冯楚儿这时才从她亲亲老公的怀里钻出来,朝着抱着自己双腿在卖力表演的司徒诺白冷笑道:“哼,哼,哼……你这臭小子也有错的时候?嗯?我还以为你翅膀真的长硬了呢?”
司徒诺白忙陪笑道,“娘亲英明,诺儿哪敢忤逆娘亲啊,你说是吧,爹?”
揉了揉微酸的腿,司徒清忙附和道“娘子英明,诺儿已经知错了,就放过他吧!”唉,他这活宝娘子,惟恐天下不乱!想当年他也是玉树临风的江湖侠士,却不想误入狼窝,为报恩莫名其妙的成了人家相公。现在想起当初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为了报答她的恩情他竟以身相许了一辈子,他的自由,他的青春啊!不过这些顶多是偶尔独自腹诽一下下或者私下召集儿女言传身教,但绝不敢在他娘子头上动土,除非他哪天发现他活得太长了。
司徒诺白从旁边端起泡好的香茶,送入干涸的口中,附和着司徒清,“是啊,娘,诺儿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好吧,下不为例。”司徒诺白乖巧的朝自己美丽的娘亲眨了眨眼睛。
“放过他?哪有那么轻巧?他不仅自己犯错还助纣为虐,帮司徒梦私自逃出dú王谷,还留下字条说什么要去闯dàng江湖,什么找寻自己的幸福?害我提心吊胆的怕梦儿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不知道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当哥哥的带坏妹妹,这么轻易就躲过,我还是不是dú王谷的掌门人了?不过……”冯楚儿美眸目光流转,滴溜溜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诺儿啊,娘呢,也不打算狠狠处罚你数月不回家连带带坏妹妹之罪,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呀,娘会心疼的!只是娘亲我最近又研制出了一种新yào哦,苦于没有机会试验,唉,你看……”冯楚儿故作无奈状,大眼无辜的直直瞅向了自己的儿子……
司徒诺白全身颤抖,努力提起一根指头虚晃指向冯楚儿,“哇啊,冯楚儿,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爹啊……救命!”落到他这个恐怖无敌的老娘手里,不死也要剩下半条命。连蹦带跳的满屋子乱跑,希望自己可以躲过那令人发指的惨象,心底凄惨的想:司徒梦啊,司徒梦,你把哥哥我给害惨喽。与此同时,在相隔千里的一个地方,某位女孩狂打了几个喷嚏后,揉了揉发红的鼻头,哎呀呀,娘亲又在想念我了!不急不急,待我找到自己的幸福之后再回去。微笑着做了一个扩胸动作,继续踏上自己的闯dàng江湖之路。
“相公,他说我蛇蝎心肠啊,你听到没有?”冯楚儿故作沉思的问向坐在旁边一直在揉太阳穴的司徒清。
“楚儿,诺白是你……亲儿子啊……”司徒清加重“亲儿子”三个字。
“不如就现在好了,哈哈哈哈……”冯楚儿置若罔闻继续仰天狂笑,拉着自己的相公欢欢喜喜的押着儿子向yào房走去。
不多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