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樂︾文︾小︾说|”箫煦大叫道,“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关到了这里”
想他祁国的四殿下,怎么能屈身在这种地方,着实是对他的一个侮辱啊。
顾清不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径直在他对面坐下,环顾了四周,“这里不错啊,比牢里好多了。”
“如果你喜欢,欢迎你进来住,我让给你可好?”箫煦皱眉说道。
顾清摇头,“你仔细想想,短剑一直在你身边,怎么会被人做了手脚?”
箫煦无辜的耸耸肩,拿出腰上的短剑,放在桌上,“我哥怎么样了?”
顾清拿起短剑,慢慢拔出,剑上的毒已经被擦掉,“他不会有事的。”
“昨天我很早便睡下了,这把剑是我父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送我的,我很珍惜,一直放在身边的,即使是睡觉也会放在枕边的。”箫煦努力回想着。
“那中途可短剑可离身过?”顾清将剑插回剑鞘,手指拂过上面的纹理。
“没有”箫煦努力回想着,“对啊,我沐浴的时候是将短剑放在屏风后面的。”
顾清敛神,“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不对啊,殿里都是我带来的人。”箫煦说着,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看向顾清,正好与顾清对上,“不会吧”
顾清起身,双手抱怀,“在晋城,你可知道你们的人有哪些?分别在什么位置?”
箫煦凝神,“我只知道一部分,哥应该知道的比我多一点,有些是父亲自己安排的,我们也无从得知”
箫煦对顾清没有隐瞒,因为他看得出来,顾清对兄长很上心。
顾清垂眉细想,不对,肯定有个地方漏掉了
校场中,欧阳坷手持长鞭,冷言看着躲闪的众人。墨衣一闪,校场中央多了一道深深的鞭痕。欧阳坷慢慢收回长鞭,冷声道:“一群无用的东西!”
回眸,见顾清正望着他,垂眸掩去眸里阴狠,欧阳坷缓步走过去,“找我有事吗?”
顾清望向他身后身上均有挂彩的士兵,“二皇子的练兵之道顾清还真是第一次见啊。”
欧阳坷眼神一凛,“我手下的病,如果都接不住我的鞭,那他们着实无用。”
“是么?”顾清秀眉微皱。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欧阳坷接下手套,抬步离开校场。
顾清大步跟了上去,“你知道吗?状元大人他他的毒无解!”
欧阳坷猛地停下脚步,“你说什么?无解?”
“是。众御医和三皇子都束手无策,那毒根本没人见过。”顾清说着用余光观察着欧阳坷的表情。
欧阳坷眸光一闪,“那你怎么不陪在他身边?”说着继续往前走。
顾清站在原地没动,扑通跪了下来。欧阳坷剑眉一皱,转过身,盯着顾清,“你这是做何意?”
“二皇子,求你救救状元大人。虽然我知道,你很想除掉他,因为他是你踏上那个位置的阻碍。可是,二皇子,只要你放过他,我保证,我会看着他,你们想做的事我们不会插手”顾清一肃穆地说道,楚楚欲泣。她在赌,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欧阳坷肯定知道些什么。
欧阳坷上前两步,在顾清的跟前蹲下,沉声道:“我有时还是很不舍,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人。可是,在淮洲我没能成功,我便不会再出手。明大人中毒确实与我无关。”
难道自己猜错了?
顾清仰头望着欧阳坷,他身上的寒气逼人。欧阳坷站起身,“你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给他解毒。”
“客户四可是御医都没有办法”顾清开始低泣。一直以为是二皇子下的手,现在看来确实不是,那接下来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