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的,有本事就大点声说出来呗!”
但贺天却并不直接戳破,反倒是放下语心,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听说上次你列方程式解应用题好像成绩不太理想,不过我觉得如果你把口才放在学习上的话,下次应用题考试说不定分数上会添把勺添个碗的——盛蛋。”
空气,瞬间石化!
当建宁的目光嗖的一下子,犹如一把锐利的箭般shè向语心的时候,语心连忙吓得躲到贺天背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嚷嚷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建宁眯眼,这贺天实在是太可恨了,肯定是他从笨蛋语心那里套出了她的软肋和痛脚,然后好拿出来直戳她心窝窝,把她一招打败永绝后患啊!亏他还是个男的呢,亏他还是全市初中数学竞赛第一呢!亏他还是班长加学委加全年纪第一呢!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居然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
还是晨光哥哥够优雅!够绅士,他就连晨光哥哥一个小手指头都比不上!
两人对视间,一时火光四shè!噼里啪啦的就像某电源漏电了似得!
背后的贺迟很少无奈的上前,虽然他的个头不及贺天的高俊清瘦,但是却也是一米七多的身高,“哥,赢心姐你们俩能不一见面,把你俩只要往那一放就跟那斗鸡似得争斗个没完没了么?现在是和/平年代,反对战乱!”
说到这,贺迟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疑惑道,“咦,碗和勺来盛鸡蛋?哥,你该不会是说,赢心姐是考了……额,零分吧?”
虽然贺迟的声音是逐渐以一种不突兀的姿态弱了下去,但是他脸上的诧异实在太过明显的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怎么可能不惊讶?要知道赢心的学习在徐学校从来都是年级前几,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优秀班干部,学习楷模,零分……这俩字似乎怎么着也不适合搁她身上吧?
本来大家都以为建宁会很难下台的时候,她却很不屑的撸了撸头发,“是啊,零分,那又怎么样?对于常常考满分的人来说,每次都一样实在是太无聊了,尤其是三位数的时候,难道你都不会觉得特别占据你考卷的位置么?有种说不出的拥挤感么?反观零分,多简单多干净啊!人不都说‘简单就是美’么?况且,只有偶尔出现点特别的事才会生活多姿多彩,让差生充满信心,这是一种造福班级,造福同学的奉献精神!”
贺迟和语心简直给楚赢心说的都一愣一愣的了,这口才,不参加个辩论赛都可惜了!是不是她在他们班一直负责演讲啊?
贺天眯眼,暗自思酎:才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姚菍身上的‘诡辩论’了。然这种诡辩方式贺天并不陌生,因为他们的老妈就是这种类型。都可以当典型事例了。
不过他却不是孩子,没被她的谬论给咋呼住了,只是很淡然的说,“其实是根本就不会吧?听说在别的科目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
这位少年,似乎没听过什么叫‘人艰不拆’。
眼见刚刚平息了一下的战火似得又要起,而且还大有种旁观者在,两人的火焰就燃烧的越高的趋势,贺迟赶忙上前面对贺天说,“啊,那个,哥你刚刚不是被语心拉着要去她房间里玩么?我们一起去吧。”
贺天倒是一副也无所谓的样子,倒是建宁那句反驳回来,心里堵的要死。见语心兴致勃勃的拉着两人去了她房间,她也哼了哼的回到自己房间。
她向来没有随手关门的习惯,总是随手一甩就留下条缝的那种,但是这个习惯今天却害苦了她。
建宁没想到,这贺天都去语心房间了,却想不到他会中途折回来又来了她的房间。来就来吧,还用手中把缝隙捅开后,手chā裤兜的倚靠在门框上,脸上表情多少有些嫌弃的道,“天,怎么会有这么乱的女孩子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