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一较长短。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做更多的事!
只是,男人的指尖却不时在她的手腕上移动着。这令适宜心中恼火,她低吼一声:“你搞什么?”
“摸.你的细皮嫩.ròu。”东方信完全是不正经的语调。
“像你这种人,想摸怎样的细皮嫩.ròu都有,还没烦腻?”适宜稍稍用力,想挣开他。
“摸这件事,从来不会腻的。”东方信却不让,紧握住她的手腕,令她无法挣开。指尖终于抚上她腕上银镯,他的声音变得认真了去:“这银镯不是赝品。”
适宜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摸这只银镯。这一次她倒把他往歪处想了,可也怪不得她,谁叫他前科不好!
“当然不是赝品,这是唯一的真品。”适宜不自觉也伸手去摸了银镯一把:“你对它好像很关心。”
“这可能并非唯一。”东方信淡淡道:“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拥有跟这只一模一样的银镯。”
适宜闻言,大吃一惊:“怎么会?我听说这银镯就只有这么一个。你那个朋友是谁?那只银镯呢?”
东方信不语。
适宜有些急了,还要追问,却感觉自己的手背一疼。原来,是男人狠狠掐了她一下,还语带讥讽道:“我说你便信?你是不是在做梦?醒醒吧!”
这混球,是骗她的?
适宜才要发作,东方信突然又道:“快起来!”
“什么……”适宜还来不及去追问发生什么事,整个身子便较东方信扯起。男人长臂如钢铁坚硬,把她紧紧拉扯着她往一旁移动。她脚步跄踉几下,跌跌撞撞着随他而行,好几次差点倒地,可到底被男人半拥半抱着,幸免于难。
终于,走了好一会后,东方信才停下脚步。
“你干嘛呢?”适宜气喘吁吁。
“刚才那里有dú蛇靠近我们。”东方信淡声道。
“啊——”适宜心里发毛,整个人往东方信身上挂了上去。
她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爬行动物。尤其是,浑身软腻腻、懂得弯曲身子爬行的蛇类。
女子其实很轻,即使挂在身上,东方信也不觉得吃力,只是与她这么近距离,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下方亦蓦地一紧。他眉头皱了皱,伸手便要去把女子扯下来,可适宜却把他攥紧了:“东方信,快跑——”
东方信失笑:“你让我跑哪里?”
“跑远点。”她不想死,要避开蛇啊避开蛇。
“你重死了,我跑不动。”
“我才不重,我只有四十三公斤好不好?”
“我受伤了。”
“你不跑,被蛇咬到就死定了。”
“有你陪葬,怕什么?”
适宜生气,从他身上跳下来:“你不跑我跑。”
遂往前冲去。
“啪——”
才走没几步,额头便撞上了某物,一阵刺痛透过肌肤传来,身子也失衡,直接往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虽然很痛,可适宜却快速起身。她掌心往前一摸,但觉面前是一株偌大的古树,不由低咒一声,心想果然人倒霉起来就是黑,竟然撞到树上去了。“走路不看路啊?”东方信在旁边笑得惬意。
“黑不隆咚的,你当我火眼金睛啊,哪里看得见路?”适宜咬牙反驳:“再说,这地方能有路吗?”
这里野草丛生,千百年都没人来过的地儿,哪里有路?
“是没有,可你不应该撞树上去。”
“……”适宜无语。
突然想起方才男人拉着她一直走,他们可是一直都没有碰过壁,这人怎么如此厉害,居然在如此黑暗中都能够看得到前方的路?
在这么沉暗的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