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个共同爱好,就是谨小慎微的趴在我的肚子上,寻找微弱的胎动声。
朱厚照见我笑而不语,以为我是不信,睁大了眼睛,补充道:“照儿真的听到了!”
我轻吻下他的额头,“母后相信照儿。”
朱厚照一愣,眨眨眼,笑开了花,死命往我的怀里钻着,嘟起粉嫩的小嘴,“母后,还要亲亲,这里要亲亲!”
“照儿,快下来!你母后有身孕,怎么可以跑到她的怀里去,伤了胎儿如何是好?”
朱厚照委屈着撅着小嘴从我身上下来,认真摸摸我的微微隆起的小腹,“弟弟,哥哥不是有意的,没压坏你吧?母后很少亲我,我是太高兴了,才一时忘形的!”
他站在殿门口,逆着阳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一瞬,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心疼,如此下去,照儿不就是多余的了?
我曾是多余的,甚至是妈妈寻找新生活的束缚;他也曾是多余的,险些被敬爱的父皇遗弃。多余的孩子,哎,是最可怜的……
低头吻上粉嫩的嘴唇,“傻孩子,你小时候,母后和父皇都经常亲你的。”
朱厚照害羞地捂住小嘴,美滋滋的跑出去了。望着幼小的背影,我在心中默默祈祷,苍天啊,请原谅我善意的谎言吧!
“照儿这孩子早熟,我们该对他好点。不管怎么说,你我曾经的苦,不该让他再受一次。”
他低下头,声音有些嘶哑,“也许,理当如此。”
四个月,意味着怀孕进入了稳定期,据说女xìng□官的分泌物会增多,是xìng感高的时期,对此,我是深有体会。亦或者是以前被他惯的,两个多月没有在一起,让我越发想念他,想到有些发狂。于是在彼此留心,避开我小腹的配合中,鸳梦重温。
换了几个体位,他始终只在爱抚亲吻,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火热的yù望,迟迟不敢进入。
“没事,来吧。”我意乱情迷地恳求着。
“月月,我担心……”
张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他隐忍的汗水和yù望顶部渗出的晶莹,我轻叹一口气,伸出双手要去帮他,却被他躲开了。
不是吧?难道用嘴?我有点冒冷汗,不过,他好像一直不待见这种方式,做过几次他就不让我试了。可是,哎,他的那么粗长,我嘴又小,对孕fù来说,是不是太辛苦了?
一咬牙,忍了!我是空虚得难受,他这么久无处发泄,定是比我更难受。他仿佛猜出了我的意图,在我起身的同时按下了我。
“月月,”汗滴小溪般流淌下来,灼伤了我的肌肤,“我希望我们一起快乐,而不是我一个人快乐。”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为了取悦我……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起来。
他把我翻转过身,扶住腰身,小心翼翼的从侧面推入,轻柔,不复往日的激烈,却让我感受到了更深刻的爱恋……
闭上眼,呻吟着,缠绵着,享受着美丽的夜晚……
故人重逢
新年里,朱祐樘怕我cāo持辛苦,厚颜把活儿推给了太后。太后倒是乐于帮忙,还安慰我要好生养胎。讲了一些她所谓的经验,我强打精神听着,My god!一个从没生过孩子的古代女人给我讲经验,是不是扯了点?
朱祐樘思来想去,破例让月牙回宫伺候我。哦,忘记说了,弘治五年的时候,在我的努力撮合下,他下旨为萧飞和月牙赐婚;去年8月,月牙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如今是母子平安,在家安养。我和他说,孩子太小,不满半岁,还是让月牙在家带孩子吧!他却说,这也是月牙自己愿意的。不过他并不铁石心肠,允许月牙每晚回家照顾孩子,只是白天来陪我,以过来人的身份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