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ML?
“从了我吧,不用你辛苦。”吻落上我的脸侧,两只手不安分的向我的酥胸袭来。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靠!不用我辛苦,难道jiān尸不成?不敢过激反抗,心中郁闷,李摇铃啊李摇铃,你下的是春yào吗?怎么不见他困,倒见他兴奋呢!
不能坐以待毙,我一狠心,咬破了舌头,硬挤出了两滴眼泪,嘤嘤抽泣。
“怎么了?弄疼你了?”巴图蒙克不解,却也停止了动作。我借机蹲到地上,“抱头痛哭”,哽咽着说:“人家身体没好,很难受,你还欺负人家,呜呜……”
巴图蒙克有点慌神,忙随我蹲了下来,笨拙的安慰着。
“蒙大汗不弃,妾身愿意以身相许,今生今世侍奉大汗,以图回报,但大汗如此轻薄,妾身纵是失贞之身,也断然不可!”
我说得自己都想吐了,可巴图蒙克竟信以为真。他扶起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是我急了,你们汉人女子讲究多,为难了你。待他日迎娶你进了大帐再行夫妻之礼,也不枉对你的一份心意。”
眼眶热了,真的热了,心中叹息,玩什么yù擒故纵,互相折磨,真是悔不当初。
李摇铃的yào终于发挥了功效,不久后,我听到了男人熟睡的鼾声,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从那双紧箍的臂膀中撤出,又在他外袍里翻出两张银票,揣进怀里,悄悄去会李摇铃和“说不得”。
阳春三月,但太行山里的积雪尚未融化,举步维艰,夜晚的山林更是危险,尤其对于三个不认识路的人来说。“说不得”会一点点皮毛武功,很仗义的在前面开路,我只能在心中祈祷,不要遇到dú蛇猛兽,顺利到达军都山居庸关,虽然是绕回了京城,但眼下,没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
大病未愈,身子虚弱得很,即使吃了李摇铃配置的特效yào,跑了短短半个时辰,我就达到了极限,坐到地上再也挪不动步。问李摇铃要yào,他死活不给,说那种yào不能过量服用,我想逃命要紧,打天就是激素和兴奋剂类的,吃多了也要不了命就和他挣了起来。
一来二去的正抢到关键时刻,身后隐约有人声传来。回头望去,山脚下火光时隐时现。手一抖,放弃了争抢,李摇铃啊,你是耶稣吗?总手下留什么情啊,倒是下狠手啊!
“说不得”也慌了,忙和李摇铃拉起我往前跑。可我早已虚脱,一身身冒着冷汗,再无一点力气。便主动挣脱开,千辛万苦的说服他们俩逃,自己隐在树林木茂盛的地方,听天由命。
“不行!!”俩个人异口同声。
没时间感慨他们不知不觉中养成的默契,见两人坚持,我掏出瑞士军刀,逼住了自己的咽喉,“你们不走,我便血溅当场!”
一咬牙,在白皙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李摇铃知我言出必行,不敢小觑,只得帮我藏好,带着“说不得”逃去。
我喘着粗气,堆坐在树后,望着他们逃跑的方向,心中一凛,不对!他们是故意往明显的地方跑,帮我引开追兵,这样不行,若是被抓住,盛怒之下的巴图蒙克会让“说不得”变成“活不得”的!
我急了,顾不了许多,挣扎着站起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蹒跚而去。巴图蒙克何其聪明,下令兵分两路,亲自带队朝我追来。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我一个不稳,被树藤绊倒,哆哆嗦嗦向后退着,而几百米外的追兵恍惚阵脚乱了,没有立刻冲来,侧耳一听,隐约响起“明军来了”的呼声。
我只觉一线生机,强撑起摔得一身肮脏的身子,扶着树干往前走去。
“女人!回来!!本汗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回来,本汗可既往不咎!!!”巴图蒙克的暴怒声借着山中yīn风如魑魅咆哮着。
我下意识回过头,月光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