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想必是官兵也不愿意就此断了再来碧云寨之路吧。
“我到那头,将索桥砍断,邓荣和众位兄弟将索桥收起,以备后用!”沈牧略一拱手,叮嘱了一句,纵身跃上索桥。
“当当”两声,二十余米上的索桥被沈牧用力的斩断,那头的邓荣高声叫了几句,便把索桥卷起,让跟来的寨民扛上,运倒了碧云寨中。
沈牧翻过重重深山,从东凤山来到自己之前居住的木屋时,那栋木屋早被官兵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那厚厚的尘埃。
在那里并没有发现章寒留下来的暗记,沈牧略一沉吟,便小心翼翼地往安阳县城里赶去。在来到莫非之前定居的铁匠铺前,沈牧早有心理准备,可看见被推倒的砖墙,心里还是凉了下来。
要是莫非和章寒任何一人被官兵抓住的话,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沈牧突然想到,上回莫非引领自己去的小院,心里又浮上了一丝希望。章寒做事可谓滴水不漏,他肯定早在和莫非下定决死要离开安阳之前就预计到了这一切,早早就安置了一间小院,以做联系之用。
来到小院里,坐在里面的是一个相貌十分陌生的年轻人,他看见沈牧,急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世子爷!”那年轻人恭敬地说道。
“你是何人?”沈牧打量了那年轻人一眼,见他长着一副机灵模样,皱眉道:“莫将军和章先生呢。”
“小人杜策,原属神策军鸽组,章先生安排小人在此等候世子爷。他和莫将军已离开安阳,去了神策军驻扎地!”那年轻人垂手站在一旁,说道。
“你是鸽组的人?”沈牧瞅了他一眼,问道。
“是的,小人是五年前进的鸽组!”杜策低头道。说着,他又拿出一块章寒留给他的信物。
“嗯!”沈牧此时放下心来,显然章寒早有准备,要不然也不会留下杜策在此等候着自己,“章先生有何jiāo待?”
“章先生说,自他和连拘雷朝过相后,连拘雷必定会起疑心,上报到安阳县令处。。。。。。”杜策说道:“而县令也不敢托大,必是层层上报到严相爷的那里。事情虽说已过去两年多,但严相爷必然不敢怠慢,会从禁卫军里抽调精锐直扑安阳。而这也正给了章先生和莫将军活动的机会。。。。。。”
杜策见沈牧表情平静,便继续说了下去:“章先生的意思是,在严相爷和禁卫军把注意力全放在了东凤山之时,他和莫将军在神策军等一线军队里活动,希望能够找到突破口,而在此期间,他希望世子爷能拖久一些。。。。。。”
沈牧眉头一皱,深思道:“章寒这是想用我做饵,以吸引严相爷的注意力和焦点,他和莫非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把握来说服之前的部下。
毕竟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那些从前与自己从血海里滚出来的人,还能不能和自己一条心,那还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他还有什么jiāo待?“沈牧沉声问道。”章先生说,严相爷必然会以驭虏幡之事大作文章,而驭虏幡并不在他的身上。章先生此时想必正在去取驭虏幡的路上。。。。。。”杜策说道:“而在此之前,可要有劳世子爷了。”
沈牧苦笑无语。本来他是寄希望于章寒,要是能够从他手上取来驭虏幡,那形式一定会大变,优势就在自己这一方面,可谁知,驭虏幡并不在他身上,现在又要自己拖着严相爷的注意力。。。。。。
第173回 兄妹之情【上】
章先生说,“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他有把握能够说服一定的神策军将领!”说这话的时候,杜策自己也没多大的信心。
毕竟能够和他一样,致死一般跟从着章寒的人并不多,那些军人大部分都是趋利之徒,天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了以前的感情而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