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我许可,又有谁敢收留你呢?
难道你就这么的执迷不悟吗?还是你。。。。。。还是你还在恋着沈牧?
想着,严相爷脸上闪过一丝嫉恨之色,他冷冰冰地指着庭院里最高的那一座楼:“给我把她叫出来!”
师爷扶着腰,苦声道:“是!”
半晌后,师爷一瘸一拐地从楼里跳出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说!别在那里乱叫嚷!”严相爷瞪了他一眼。
“宛。。。。。。。宛思姑娘死了!”师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话说了出去。
“啊?”严相爷一愣,转而快步冲进了楼里,只见宛思闭着双眼躺在一张白色的床铺上,一点出气也没有,脸上更是浮上了一层死灰色,显然已是死了多时了。
师爷略懂医术,他把手搭在了宛思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
严相爷更是精通医术之人,宛思的医术大半都来自他的传承,他只看了两眼,就知道宛思是服下了剧dú之物,已是不治了。
他又转头瞅了一眼放在了不远处八仙桌上的酒杯,上面还有半唇胭脂。严相爷举起酒杯移到鼻端一嗅,皱眉道:“碧蛇水?”
碧蛇水是与鹤顶红、断肠yào齐名的天下奇dú,只需一丁点便能让数十人死于非命,更别提这满满的一杯了。
杯里的酒已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碧绿色的液体还在杯里摇晃着,严相爷苦笑了一下,把酒杯放回到了八仙桌上,又转回身面对着宛思,心里百感jiāo集。
“她是畏罪自杀的!”严相爷此时又恢复了一种慈父的模样,猜想是宛思不愿意在自己和沈牧中间难做,便在放了沈牧之后便服dú自杀了。
“怎么办?要不要验尸?师爷抬头问严相爷。
“不用了!”严相爷苦涩地说道:“找人把她埋了吧!”
师爷也不知是真的没听懂相爷话里的意思,还是有意在装傻,往往严相爷说“埋了吧”就是指让他叫市井里的痞子王五和赵七把人往乱葬岗上一扔了事。
可严相爷这回说的可是真的要好好地埋,谁知师爷硬是会错意了,在晌午的时候就把王五和赵七叫了过来。
两名在京城北片有名的痞子接过师爷递来的银子后,笑道:“又扔?上回才扔没多久呢!”
“有钱不赚吗?”师爷瞪了两人一眼,他今天过得可不自在,早就想找人发泄了。
王五和赵七急忙摆手说不敢,师爷这才放了他们。一直等到天色暗了,两人从相府里扛着装了宛思的薄皮棺材——这样的棺材相府里备有七八十口——径直朝乱葬岗走去。
都是老伙计了,熟门熟路的,到了乱葬岗,先把棺材往地上一放,拿出铁锹和铲子,找了一处相对空旷的地方挖了起来。
今天星光月色有些稀,好在王五和赵七都是好眼色——常年干这活练出来的——两人并没有受太多的影响,专心致志地挖着坑,旁边的猫头鹰叫声,更打扰不了两人。
两人胆子都属于那种下不破的,估计要是掏出来能有皮球那般大。
可今天。。。。。。王五挖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响,像是有人在说话,他心下一凉,抬头看向赵七:“你说什么?”
赵七急忙摇头:“我没说呀。。。。。。”
“那是。。。。。。”王五手里的活停了下来,耳朵竖得像兔子耳朵一样。
过了一会儿,那响声越来越大,仿佛就在附近,王五和赵七换了一个眼色,都看出了对方目中的惧意。
“当”地一声,那口从相府里搬出来的薄皮棺材盖子跌落到了地面,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从里面坐了起来。
“妈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