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沈牧他曾经有过汗马功劳,现在也疯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威胁了,难道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皇上还是下不了决心。“皇上,你这是fù人之仁,你这样做了要置天下苍生与何处?难道这天下苍生的安定还不如一个沈牧重要吗?难道皇上连哀家的话也不听了?”太皇太后见皇上还是拿不定主意再次威逼道。
“孙儿不敢只是这事还是让朕好好想想。”皇上赶紧低头说道。“好吧,你呀就是心肠太软了。哀家也不是逼你,唉,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呀。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太皇太后说完向外走去。“孙儿恭送黄nǎinǎi。”皇上行礼将太皇太后送出了宫门。
皇上回到寝宫,叹了一口气。绾月见后说道:“皇上这事为何事烦恼?说与奴婢听听,也许能为你排忧解难。”
皇上听后向绾月说道:“唉,还不是沈牧之事,今天黄nǎinǎi来问我为何还迟迟未对沈牧等人造反一事判决,唉,毕竟朕曾经和他兄弟一场,而且他也有功与朝廷,现在又疯了,让我如何下的了手,朕实在是不忍心置他与死地。”
“那皇上是不是有心要放他一马?”绾月问道。皇上点了点头,接着又叹道:“可是此事谈何容易呀。”
“皇上你宅心仁厚,可是这沈牧犯下的毕竟是谋反之罪,要放他恐怕会引起天下人的非议,不如皇上问问大臣们的意见?”绾月向皇上进言到。“恩,看来也只有如此了。”皇上点头到。“夜色深了,奴婢为皇上宽衣。”绾月说完,就为皇上脱下了龙袍。皇上搂住绾月慢慢的躺在了床上,绾月拉下帷幕。顿时房中传来了欢愉之声。
第二天,皇上传严相爷入宫,商议沈牧事宜。皇宫之中,皇上坐在龙椅之上,严相爷站在大殿之中。“严卿家,对于沈牧一党如何处置之事有何看法?”皇上向严相爷问到。
“启奏陛下,微臣以为沈牧谋反,犯下大逆不道之事,理应处斩,今天微臣来就是要上奏陛下,下令处斩沈牧一党。”严相爷上奏到。虽然沈牧现在疯了,可是要他一天不死,他的心中就一天不踏实,所以一定要置沈牧与死地。
“原来严卿家也是要让朕下旨处斩沈牧一党呀。”皇上说到。“陛下,沈牧一党犯下谋反之罪,这是罪无可恕呀。还请皇上三思。”严相爷说道。“沈牧现在已经疯了,难道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皇上再次向严相爷询问到。
“皇上,沈牧犯下的死罪,不能姑息,不能因为他疯了就能逃避罪责。”严相爷步步紧逼道。“可是,他毕竟有功与朝廷。”皇上为难道,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皇上,不能因为他曾经有功就放了他,这样的话,那要国法又有何用?”严相爷极力辩解到。
“可是。”皇上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严相爷打断了。“请皇上不要再犹豫了,马上下旨处斩沈牧一党。”严相爷跪下恳求道。“这,还是容阵再想想吧,严爱卿你退下吧。”皇上坐与龙椅之上,不耐烦的挥挥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赶走烦躁,还是赶走那些奏报。“皇上,微臣告退。”严相爷看皇上的样子实在有些烦闷,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掌控皇宫,也不能逼迫的太紧,于是便没再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走到宫外严相爷摆手到“真是无能之辈,就这样还能当皇上,看来这天下还是由我来掌控的好。你们就等着吧,等我完全控制了皇宫以后,就由不得你不下旨了。沈牧就让你多活两天吧,哼哼,与老夫作对!你应该早就预料到今日的下场!”
严相府,密室之中,严相爷与一个人在密室之中jiāo谈。“皇宫之事安排的怎么样了?”严相爷向黑影问到。
那黑影拱手回答到,“启禀相爷一切都在按计划行事。再过不久这皇宫就竟在相爷你的掌控之下了。”“恩,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