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颜先是顿了顿,转而却是笑得更放肆了。
“不行了,实在是太好笑了……换成是别人我还可以忍,但是你……噗哈哈……完全忍不住好吗……”
噌的一下,被她笑红了耳根,司马重偃别无选择,只能俯身堵上了她的嘴。
“唔。”
霎时间,世界安静了下来……别说笑声没有了,就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很快,在止住了白司颜的笑声后,司马重偃就微微侧开了脑袋,有些不自然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就有些发热的耳根,一下子变得更烫了。
然而,还不等他直起身,白司颜忽然伸手拦住他的脖子,再次贴上了他的唇瓣!
紧紧的!狠狠的!
宛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叫人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抵挡!
一个突然而至的吻,天昏地暗,裹挟着前所未有的热情,将司马重偃所有的理智击得粉碎,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间,远远地传来一声厉喝,像是地雷般在山坡上zhà了开,颇有些惊天动地,地动山摇!
听出是独孤凤凛的声音,司马重偃不由微微一震,转头看了过去。
一抬眸,便见独孤凤凛铁青着脸色,疾步走了过来。
“不要管他,”伸手扭过司马重偃的脑袋,白司颜双眼迷离,媚眼如丝,“我们继续……”
一听到这话,独孤凤凛气得差点直接从山上跳下去,当下一掌就朝司马重偃劈了过去,咬牙切齿地恨声怒斥。
“司马重偃!你对她做了什么?!”
知道独孤凤凛动了真格,司马重偃虽然不想推开白司颜,但无奈生命遭到了严重的威胁,只好拿开白司颜的狗爪,翻身跳开了两步,全心全意地跟独孤凤凛打了起来。
乒乒乓乓!噼里啪啦!
霎时间,山坡上枝叶横飞,刀光剑影,天地变色。
不远处,白司颜还在四肢大仰地躺在草地上挺尸,一边茫茫然地看着天空,一边抬手摸了下嘴唇,口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碎碎念。
“咸鱼干?腊羊ròu?粉蒸鸡爪?唔……看来是个咸党,勉强可以接受……”
最后的最后,随后赶上来的北辰元烈和东倾夜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白司颜,不太明白独孤凤凛和司马重偃为什么突然就打了起来,但……打得好!打死了……更好!
正斗得日月无光的时候,两人不经意间的一扭头,忽然发现白司颜不见了,不由匆匆地收了手,一前一后地往山下奔了过去。
差不多快到了黄字阁,才看见那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在小心翼翼地爬墙翻进去。
听到院子里响起的上课钟声,独孤凤凛尽管仍有些不甘心,没能把司马重偃痛扁一顿,但因为担心白司颜的状况,还是哼了一声,一拂袖翻墙跃了进去。
司马重偃没理由跑到他们的屋子里上课,在门外徘徊了一阵之后,到底还是不放心,跟着悄悄地摸进了院子里,远远地伏在树枝上,目光紧紧地锁在了白司颜的身上。
服下解酒的yào丸之后,白司颜即便清醒了大半,但毕竟那东西只能起缓和的作用,并不能真正的消掉她体内的酒精,再加上那坛酒后劲很强,白司颜再怎么努力地睁大眼睛,还是觉得脑子里晕晕的。
所幸,这堂课学的是绘画,不用像平时上课那样,整整齐齐地坐着,故而为了不让闻人海棠发现白司颜喝醉了酒,北辰元烈几人特地围成了一个圈,将她包围了起来,又担心闻人海棠嗅到了酒味,特地拿香薰点满了整个屋子,把那股子味道给盖了过去。
刚手忙脚乱地弄完了所有的事儿,就听到把风的人匆匆跑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