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果奔那么就简单了。
这么想着,独孤凤凛不禁被自己惨烈而无私的壮举,所深深地感动了……
院子里,白司颜一边搬砖,一边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屋子。
在看到闻人海棠坐在东倾夜的身边,一手抓着东倾夜的左手,一手环过他的身子,抓着他的右手,像是娘亲教导女儿那样,手把手地教他针线活……场景如此之和谐,看得白司颜也是一阵心醉。
终于,在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月亮被乌云所掩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闻人海棠才换上了东倾夜刚刚缝好的袍子,意气风发地下了赦令,放了所有人一条生路。
刹那间,弹琴的累趴在了琴弦上,砍柴的累趴在了柴堆上,搬砖的累趴在了屋顶上……东倾夜则是抱着肿得跟馒头一样大的十指,悲伤得无以复加。
至于独孤凤凛,好像没有人看见,只听说后山上有一个巨大的蚕蛹,跳到湖里自杀了。
洗完澡,精疲力尽地回到屋子里,白司颜刚刚拿出火折子点了蜡烛,就瞟到墙边多出了一道人影,当即吓得随手shè出了一枚飞镖!
“谁?!”
“是我。”
款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百里雪篁抬眸,依旧是冰山般的俊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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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想到百里雪篁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白司颜很明显的愣了一愣,继而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戳了一下他的肩头,确定他是真的之后,才松懈了几分紧张的神色,换上了幽怨的目光。
“你来这里干什么?”
百里雪篁还是那么拒人千里,惜字如金。
“来找你。”
“废话,这里就我一个人,你不是来找我的,难道还是来找妖精的吗?我是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自从撞破了百里雪篁和南宫芷胤的jiān情之后,新仇加上旧恨,白司颜愈发看不惯他,对他的态度也跟着变得恶劣了起来。
听她字里行间呛着火yào味儿,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古怪的气息,百里雪篁只当她是误解了他跟南宫芷胤的关系,所以有些不自然,便开口解释。
“其实,你大概是误会了,那个时候在山上,你看到我们的时候,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白司颜就微微变了脸色,打断了他。
“你不用跟我解释,也不需要跟我解释,这种事情是天生的,谁都怪不了谁……而且,你们喜欢谁是你们的自由,我本来就管不着……”
果然,一听白司颜这么说,百里雪篁的神情顿时就沉了下来,知道她确实是误会了,且误会得不浅。
“长歌,你……”
“不要说了!真的不用跟我解释!”
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白司颜挥挥手挡住了他的话头,深深地觉得那是一种痛,而且还不是南宫芷胤亲自来跟她说,由百里雪篁出面来跟她做了断,多少都有些讽刺的味道。
“我懂的,我都懂……是我自作多情,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但我绝对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们了。”
听到那句“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百里雪篁不由眸光微动,抬眸看了她一眼,道。
“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好……”都到了这种地步,白司颜也是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好计较的,即便耸耸肩,两手一摊,“你说,我听着。”
百里雪篁这才轻抿薄唇,考虑了片刻,想着怎么把那一池子浑水弄清了。
“你想差了,那个时候在上山,你来的不巧……”
撇了撇嘴角,白司颜忍不住吐了一个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