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片刻后,有人发现了这边的惨案现场,立刻匆匆赶了进来……见到一树梨花昏昏沉沉地压在了闻人海棠的身上时,先是面面相觑,默默地给一树梨花点了个赞,继而才手忙脚乱地走上前扶起了闻人海棠和白司颜。
“海棠老师!海棠老师你振作一点!”
“一树梨花!一树梨花你醒醒!醒醒!”
而在院子南边的小树林里,北辰元烈和东倾夜两个人就那么傻傻地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都不敢离开半步,生怕一旦自己走开,白司颜就跑来赴约,然后同另外一个人手拉着手地私奔下山了……人生就是这么的艰难。
当然,独孤凤凛过得也并不愉快。
因为一整个晚上,白司颜都死死地抱着闻人海棠,怎么扒也扒不下来,嘴里喊着的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从身到心,都跟他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想想也是蛮心塞的。
而在天字阁,百里雪篁本不打算下山,但又担心白司颜会到处乱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下山一趟,找她解释清楚。
☆、132、为师可以踩扁她的脸吗(月票!
因为一个赌约引发的血案,在鸡飞狗跳的混乱之中连锁成了一连串宛如灭顶之灾般的惨案。
此时此刻的黄字阁内,天已亮,灯已灭,尘埃落地,只剩下草丛里的虫子在寂寞如雪的晨光中此起彼伏地鸣叫。
除了那些安分守己作壁上观的好学生,怀揣着凌乱而又庆幸的心情,躲在屋檐下悄悄地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言谈之间似乎还透着一丝丝的幸灾乐祸和发自肺腑的崇拜之外,其他几只或主动或被动地牵扯进这场惨剧之中的家伙,则一个个都是精疲力尽的模样,面容憔悴而双眼涣散,仿佛历尽了九死一生的浩劫一般。
尤其是白司颜和闻人海棠这一对相互残杀的师生,更是用自己的血泪史一遍遍地诠释了“不做死就不会死”这句至理名言。
“咳,咳咳……”
听到床上想起轻咳的声音,守在边上的小厮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主人,你醒了!”
蹙了蹙眉头,闻人海棠睁开眼,抬眸看了一下四周,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主人,已经过了巳时一刻了。”
“这么晚了?”
支撑着手肘坐起来,闻人海棠仍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尽管他已经十分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去回忆昨天晚上的噩梦了,但还是不自觉地垂眸扫向身上的衣服,总觉得那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尤其是鼻尖处,似乎还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一股泛酸的酒味,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依然令人难以忍受。
四肢更是莫名的酸软疼痛,仿佛受过了什么酷刑似的,揭开衣服一看,闻人海荣的脸色顿然又是一黑,边上伺候着的小厮跟着心头猛地一跳!
只见在那片白皙细腻,光洁如雪的肌肤上,触目惊心地印着一块又一块的掐痕,形状有大有小,颜色有青有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到了什么虐待。
当然,实际上,闻人海棠也确实由内而外都罹遇了非人的折磨!
“百!里!司!言!”
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蹦出四个咬牙切齿的音节,裹挟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杀气,就连一旁的小厮听在耳里都觉得心惊ròu跳,下意识垂下了眼睑,微颤着膝盖。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起昨天对上的那地动山摇的一掌,闻人海棠恨归恨,却并不莽撞,哪怕他非常想把白司颜撕成两半,但碍于有前车之鉴在,他也不至于那么冲动地重蹈覆辙。
而且,如果现在就那么轻易地砍死白司颜,显然不能平息他心头的怨念,对于这种恨之切的家伙,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