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凛瞬间有种哭晕在搓衣板上的冲动。
那厢,北辰元烈贼心不死,死xìng不改,在卡牌被闻人海棠收走之后,先是寂寞空虚冷地趴在桌子上发了半个时辰的呆,后来终于忍不住,又拉着白司颜讲悄悄话。
“跟你打个赌。”
撇了撇嘴角,白司颜根本不想理他。
“不赌。”
北辰元烈循循善诱。
“你要是赢了,今天晚上就可以不用砍柴劈柴,我帮你搞定……怎么样?”
听到这个条件,白司颜多少有点儿心动,不由问了一声。
“赌什么?”
“从七年前第一次见到闻人海棠开始,我就没见他穿过别的衣服,一直都是花花绿绿的牡丹绣袍,明明风骚得要死,还要端出一副假正经的模样,以为自己是个禁yù派……切……”
听了一阵,白司颜表示没抓住重点。
“所以?”
“所以,我赌闻人海棠的衣柜里,全都是相同的衣服!”
“那……这要怎么证明?”
“这还不容易么?等下找个机会,趁他不在屋子的时候,去他房里打开衣柜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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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白司颜微微眯起眼睛,心下立时有了一个主意,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我就赌他不止这样的一套衣服,衣柜里肯定还有别的款式,只是他比较偏爱穿这一套罢了……要不然,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就这么说定了!”一抚掌,北辰元烈的眼眸之中熊熊燃烧着灼眼的光芒,“要是我赢了,我要当老大!”
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一脸的激动和兴奋,白司颜觉得有些莫名,不由狐疑地问了一声。
“什么老大?”
北辰元烈扬眉一笑,满面灿烂。
“老大就是正室啊!”
白司颜一时之间还是没有明白过来。
“正、正室?”
北辰元烈双手握拳,壮志雄心而英姿勃发,兴冲冲地跟她解释。
“正室就是……怎么说呢,比如说像是府宅后院的大房,或者是皇廷后宫的西宫娘娘那样,在家里除了你之外就属我最大!他们那些小妾都得听我的,哼……”
说着,北辰元烈还不无狂妄地侧目瞄了独孤凤凛一眼。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也不算太轻,离得近的话还是能听清楚,所以不等话音落下,东倾夜就皱起眉头十分不爽地睇过来一眼,冷笑着反问。
“你说谁是小妾?”
独孤凤凛跟着狐狸眼一扫,口吻沉冷霸道,唯我独尊!
“什么除了阿言之外就属你最大?别想太多了,正室必须是我……不对,等等……什么小妾大房,阿言只能是我的女人!”
一听这话,东倾夜更加不爽了,立刻甩手搡了一下独孤凤凛的肩膀,像是被人抢走了小鸡仔的母鸡似的,秀丽的眼眸之中满满都是敌意。
“你滚开,阿言明明是我的!”
见他探过爪来,独孤凤凛本能地伸手挡了一下,因为心情比较激愤,所以两人的动作幅度都很大,只着一推一挡的当口儿,一个不注意就把跟前的桌子撞翻到了地上,“砰”的一声,霎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才讲了两句,又被冷不丁地打断,闻人海棠也是有些不快,不由冷飕飕地瞟来一个犀利的眼神。
“你们两个在吵什么?”
“老师!”举起手,东倾夜一脸悲愤地控诉独孤凤凛的罪状,“他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