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说,你不也在那条海岸线有套房子,有时间了去澳洲玩儿。
行!孙薇玲答应了一个字,就又回头忙自己的工作了。等我转身离开后,她才失魂落魄的放下手中的钢笔,走到窗前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大班台后斗志昂扬。处理掉最大头的股份之后,房子和车则更加好处理,房子折合成市价卖给要二手房的公司,车子则丢给萝卜以及几个朋友,他们也都给了一部分钱补贴一下。至于其他零零碎碎的资产,比如LING餐厅,则全部一股脑的丢给萝卜。这家伙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将这一切都搞定之后,我特地给人事娘们请了个假,请萝卜和老曾喝酒,席间小白也特地从外地赶了回来,我们四个重聚首,两杯酒下肚,就又吹起了牛逼。不过因为我马上要走,话题自然都放到了我身上。说起赵周两个势力因为赵肃立雇杀手动我之后的变动,我们四个都是格外的畅快。老曾笑眯眯的说,赵肃立这次可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原本稳赢的牌,硬生生被他给打输了。周跃群和赵祥山的地位也因为这件事降了一个档次,要不是因为孙志强判的早,估计都会无罪释放了。至于林婉君这些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提起林婉君。我忽然问了老曾一句:我前几天听孙薇玲说陈若雄和林婉君离婚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老曾哈哈大笑,说,自然有这回事儿。陈若雄也是牛逼,见老婆家里大势已去,就在外面养了个十八岁的女学生,养还不说。还带回家当着老婆的面那啥,林婉君那能忍,两人打了一架之后,就离婚了。那个女学生我还见过一次,长的有点像白露。
我有些唏嘘,没接这个话茬。
席间提起未来,我有些无奈的说,我今年二十多岁,往后的八十年,就要开始过退休生活了。老曾给了我一拳说,你知足吧,我家老爷子等着我接他的班。可他的企业那么大,我怎么接的动。小白则喝了一杯白酒,目光中充满坚定的说,我要当将军。萝卜则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
结果就在这时候,老曾接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说了两句之后,挂断电话狡黠的笑了两声对我们说,你们知道不,赵肃立其实早就出狱了。我们三个嘁了一声,说早就知道了,赵肃立有背景。尽管犯了错但真没人敢动他,抓走教训一顿就是最大的惩罚了。老曾笑了一声,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说,我对他进行了一次更加记忆深刻的惩罚。
怎么回事?我们三个有些好奇的问。
老曾则神秘的笑笑,起身说,走。带你们看场好戏。
老曾带着我们赶到田子坊附近的一家酒吧门口,我们四个刚下车,曹家明就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冲了出来,走到我们跟前之后,点头哈腰的冲老曾叫了句曾哥,然后附在老曾耳旁说了两句,就带着我们往酒吧里走。我则有些奇怪的问老曾,你怎么跟这个家伙搞到一块了。老曾努了努嘴说,他原本不是在薇玲金融里做副总,咱们跟薇玲金融合并之后,这家伙就成了天威集团里的一个副总,他怕咱们针对他,就整天巴结着我,整赵肃立这事儿,还是他安排的呢。
我笑了一下,看着前面点头哈腰的曹家明,很难想象几年前,我们两个之间曾经有过生死过节。
曹家明带着我们走到酒吧深处,在吧台附近停了下来之后,就远远的指着角落里坐着的赵肃立。此时赵肃立喝的烂醉,面前放着无数的空酒杯,酒保怕他出事儿,就劝他不要喝了,赵肃立一挥手,就将钱包拍到吧台的桌子上。酒保有些为难,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可赵肃立的酒还没端起来,一张大手就遮住了他的酒杯。他转过头,就看到了我的笑脸。
赵肃立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一下之后,刚想说话,老曾就附在我耳边说了两句话,我笑了笑之后,就在赵肃立肩膀上拍了两下说,趁还活着,能喝就多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