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角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寿宴还在进行中,众人一边观看着寿宴,一边注意着晋王妃那边的情况。
“敢问,晋王妃是多久没来葵水了?”陈汉民陈太医问。
“有一个多月没来了。”春雪微微低下头回道。
陈汉民低头微微沉思,晋王妃这脉相有点乱啊,不像是服用了那yào的脉相。不过他得到消息,晋王妃确实是经常接触那yào的。而且前几日,他们太医院的fù科圣手王太医确被请进了晋王府,看样子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陈太医,她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君南夕问。
其他人也是一脸焦急地看向他。
陈太医吞吞吐吐的,该不会是晋王妃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吧?
他们催得急,没时间给他思考其中的怪异了,再者,想到那人许的好处。陈太医心一横,咬牙,说道,“恭喜晋王,贺礼晋王,晋王妃这是滑脉啊,微臣诊出她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刚才会晕倒,也是近日来劳累略过的原因。”况且他没说谎,区别在于公不公开出来而已,即使是别的太医来,他也不怕。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色很微妙。
君南夕的脸有一瞬间的冰冷,“陈太医,你确定?你可知道刚才你那话的分量。这可不是诊出一个喜脉那么简单的。”
馨儿因为腋下夹着东西,他久病成医,都能摸得出来她脉息紊乱,他不知道这姓陈的如何把得出喜脉的?
自打谢意馨被把出伪细脉之后,夫妻俩便配合葛发生细细地盘查,看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从吃食到穿衣,一丝不漏。
晋王府刚经过一次大清洗不久,还有钉子的可能xìng不高,但也不能说绝对没有。
但是,相对来说,在府内中招的可能xìng很低,所以谢意馨两人便着眼于府外。
府外有两处地方她去的比较多,一处是谢家,另一处便是宫中了。
据葛发生说,那yào入口味道极怪,如果吃过的话,一定会有印象的。
可谢意馨不喜欢吃味道怪异的食物,而那段时间她也没有生病,仔细想了想两个月内她进宫和回谢家的过往,真没有什么吃的让她印象深刻的。
排除了这点,他们便开始盘查谢意馨经常接触到的物件。不料,还真被他们找着了那东西,是葛发生寻摸到的。
那东西是一块料子极好的锦缎。看着锦缎,谢意馨才想起来是她婆婆赏下来的,她见料子极柔软,就想着亲手给小十一做一身衣裳。每日缝个几针,顺便把发一下时间。
葛发生说,这料子是用那yào长时间浸泡过的,而且浸泡后还用香料薰过,闻不出原来的味儿了。
后来他再查下去,线索就断了。不过这一番忙碌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他们大约知道了这是谁的手笔。
他们知道,那人布了这么一个局,势必会找机会将它捅出来的。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机会反将一军。
而且后来,葛发生还开了几副促葵水的yào。
陈汉民硬气地道,“晋王不信微臣,大可以请别的太医来。”他还真不信,有谁能看出来其中的奥妙。
君南夕软着态度说,“别的太医我自然要请,但你这个太医院的副院判,如此轻率的下结论是不是不太妥当?要不,你再诊一次脉确定了再说?”
君南夕这样,反而让陈汉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晋王也知我是太医院的副院判,行医几十年了,这点喜脉我还把不出来吗?”意思是不愿意再更改诊断了。
“好,记住你现在的话!你最好祈祷其他太医诊出的结果与你一样,如若不然,本王会让你知道,我们夫妻俩的笑话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