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正因为带了目的,行事有点cāo之过急了。
司向红直觉不对劲,当下就想推了,“这个,我去哪处都得辜负一人的盛意,索xìng就不去了吧?恰好,我约了祝尚书,正yù上门拜访呢。”
司向红还没说完,便被左元打断了,“司兄,你这样就不对了,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这都快天黑了还上门拜访,想来你与祝尚书关系非浅吧,那么推了一推也没事。”这么晚了还上门拜访,骗谁呢。
王潜也打起精神来劝说,“王兄,你是今年科举的金科状元,大家都想和你jiāo流jiāo流,沾染你的风采呢。你不去,让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啊?”
“这个不好吧?”司向红还待再推。
“一句话,去不去?”左元一拍桌子,“还是说,在你心里,咱们这些人加起来还不如一个祝尚书的份量?”
此话一出,身后那些纨绔子弟顿时有话说,“什么玩意啊,婆婆妈妈的,真以为当了个状元就了不起了,信不信改明儿爷让你变得啥也不是?”司向红如此不赏脸,后面的那些公子哥儿不干了。
司向红看着左元身后一溜烟的京城公子哥儿,苦笑。这话夸张了,但不可否认的是,虽然弄不掉自己的乌纱帽,可是在共事时刁难一下是完全有可能的。
“容我想想啊。”可他心中总有股怪异感,撇开这感觉,认真地想了想后决定跟着左元那波人去十九楼见识见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若是日后这些人天天这么找他麻烦,他也不可能事事推脱,否则他恃才傲物的名声传了出去,以后还有什么好?再者,真有什么不好的,见招拆招便是,或许还能顺便坑人一把。不是他自傲,这些人玩手段耍心机,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够他一个人耍的。
听到司向红选了跟左元去青楼,王潜脸上难掩失望郁郁郁之色。
夜色已深,十九楼内,酒过三巡,已经确定了新科状元便是花魁秦默荷的入幕之宾。众京城公子哥儿不忿,死命地给司向红灌酒。
司向红趁着醉势去了一趟茅房,“如何?”
“我已经看过了,花魁房内的异常已被清除。”
“所用香料可有异常?”司向红不放心地追问,他很明白,只要他是清醒的,就不怕任何的诡计!
“无,属下看了,只是一般的香料。”
“那你去吧,在隔壁房守着,警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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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楼二楼,历届花魁房内,秦默荷望向那枝燃着的香,想着那人说的话。
咚咚——
敲门声响起,眼睛闪过一丝坚定,不复之前的迷茫。只需捱过这一晚,一切都会好了。
左元亲自将喝得醉熏熏步履不稳的司向红送入花魁房内,秦默荷笑意融融地将他迎进来。
看着复又关闭的房门,左元笑得意味深长。
下了楼,左元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左少,我家主子让我代她和你说声谢谢。”
左元没有转身,潇洒地摆摆手,“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不知道你主子为何整他,正巧我也看他不顺眼,就顺手了。我只希望这出戏,你主子可别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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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房内不久,司向红便觉得头更晕沉了,似乎是酒力发作了一般。
晕晕沉沉地靠在女子馨香的身体上,司向红只觉得下面蠢蠢yù动。想到这里已没问题,他当下也不客气,一把搂住眼前的女子,撕扯起衣服行起事来。
随后,司向红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到了过去的一些事,很压抑很难过。而眼前身下的人越来越像梦中那女人了,那么美又那么可恨!嘴里还说着那些让他不舒服的话!他手一伸,竟然摸到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