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傅遥暗嗤,说到底他们还是瞧不起她来落不明。先前说什么好好待她,原来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
两人与她说了半天话,起身告辞了,直到迈出房门都没再提过把子午牌归还。那牌子是父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傅遥自不可能送给他人。
她追出去,“叔父,请把子午牌还给我。”
傅安沉吟了一下,“这东西先在我这儿放一阵吧,我还有用。”
傅遥轻笑,“这怕是不方便,这是父亲传给我的,还请傅家主赏面归还。”他说叔父就叔父吗?这般夺人所好,就是叔父也令人不齿。
她的目光清澈中带着几分犀利,傅安被她看得心中不安,终于从怀里掏出牌子,“这个先还给侄女了,只是有朝一日还请借叔父一用。”
“到时再说吧。”她淡淡一笑,没弄清他要做什么,自然不可能轻易答应他。
傅安摇摇头,无奈一笑,被她这么一说倒显得他理亏了。
傅遥忽然想起一事,忙拦住两人,“有一事还想请叔父帮忙,您能往应天府尹的府里送个信吗?”
“没想到你和应天府还有关系。”
“认识的朋友而已。”
“这事倒不难,你jiāo给夫人吧,她会派人去办的。”
两人快步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傅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们口口声声说她是他们的侄女,说他们有多么亲近,但是有关这些年她怎么过活的,她都做了些什么,靠什么为生,他们几乎没怎么问。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他们在乎她更多于子午牌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多疑起来,不相信人,不管遇上谁先把他想的很坏,然后再慢慢发掘有没有优点。对这对夫妻,她还在观望中,想让她相信他们,恐怕还要一顿时间吧。(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背后的宝藏
杜夫人答应去她府里送信,还真做到了,也不知她怎么经过重重守卫把消息递进去的,杜平月收到消息,竟然在第二天就赶来了。
杜平月的伤还没完全好,但要独身一人从禁卫军守卫的傅府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见他,傅遥激动的一张小脸颤颤的,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可算来了。”
杜平月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这些日子他日思夜想着为她担忧,今日总算是见着了。
“你过的还好吗?”
“还好,你呢?”
“就是有点想你。”他低喃着,脸上微微泛起红潮。
“我也是,很想你。”傅遥的脸依偎在他怀里,与他一般的红色。
杜平月一般不会说这样的情话,她也一样,这辈子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丫呸的”,虽然背地里骂的多,但像这样的情话真没说过一句。可是这几日,她真的很想他,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愈发的思念了。
“带我离开吧,咱们远远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好。”杜平月一口应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计划着怎么离开,等时机成熟了他们会走的悄无声息。
两人说着话,傅遥想起一事,“你如何知道这里的?”杜夫人应该不会把详细地址告诉他吧。
杜平月一笑,“我没告诉过你我有个姑姑吗?”
傅遥“啊”了一声,“你不会说杜夫人是你姑姑吧?”
“然也。”
这都叫什么缘分,她是傅安的侄女,杜平月则是杜夫人的外甥,就是做梦也没想过关系会这么复杂。怪不得杜夫人会同意往傅府送信。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只是这样说来,她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吗?
之所以没问,并不因为不好奇,而是因为他们全都清楚,不是从赟启那儿得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