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仙长和韩奎同时皱眉后,心下就是一突,这次出手抓捕陈平平的人全是他派去的,如果军方要查的话,恐怕早晚会查到自已身上,到时候没有人保着他,他岂不是自掘坟墓?
“把实施绑架的人全都叫到这里,是全部!”韩奎突然冷声道。
“啊?为什么?”南宫长平白痴一样的看了韩奎一眼。
“你说为什么?”韩奎反问道。
“啊。难道。”南宫长平脸色一变,他可不是真白痴,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想保全你自已,就要牺牲一些该牺牲的人!”吴仙长淡淡道:“我云袖宗在俗世中并无势力,而我们又不能把军方或警方的人都杀光,所以你自已拿主意。”
“我明白,我明白,我立即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多谢仙长,多谢韩先生!”南宫长平慌乱的再次拨通刚才的电话,然后命令那个人带所有人立即来仓库,是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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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安市第一医院的手术病房内,楚白把所有主刀医生护士全都赶出了病房,甚至楚立军都出去了,不过蒋冬雪却跟在他身边。
只是楚白进入张东的手术室后并没有立即实施救治,而是突然间捂着胸口呆坐下来。
他暝暝中有一种感应,就在进入市医院的那一刻,他的心口疼,那是一种心疼,不是病,而是莫名其妙的疼痛。
“楚白,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楚白!”蒋冬雪看到楚白的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发呆的样子后,吓得都快哭了,她不知道楚白怎么了。
“我来晚了吗?”楚白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我的心会疼,为什么?”
“楚白,你到底怎么了啊?”蒋冬雪突然蹲在楚白面前,握住他的手道:“你快和我说,我是你大师父,你和我说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先救好张东吧!”楚白机械xìng的站起来,走到张东面前开始为张东治疗qiāng伤。
张东的生命力异强旺盛,他是近距离被手qiāng子弹shè伤的,只不过弹头卡在了头盖骨上,并没有shè入脑袋里面,不过即便这样,他脑部的一部分神经也被破坏,大量失血,现在的症状属于假死状态,而且手术的成功率只有千分之几,毕竟摘下弹头的那一刻,哪个医生也不敢保证张东还能活下来。
楚白先是用金针封住了张东头顶的穴位,之后又拿出青暝剑把弹头挖了出来。
他的治疗过程很粗暴,谈不上小心翼翼,只不过一旁的蒋冬雪却也奇迹的看到张东并没有再大量失血,心电图也开始缓慢回升。
其实这种qiāng伤对于楚白来说很简单,止住血,摘下弹头,再用真气梳理张东头部的坏死神经即可。
这种伤,比他母亲的心伤好治,比癌症好治。
只用了半个多少时,楚白便收功,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雪儿,接下来我可能要去杀人,你跟着我吗?”
“嗯,你去哪,我去哪!”蒋冬雪重重点头,似乎胆小娇弱的她在这一刻胆子变得出奇的大。
“那走吧!”楚白深吸一口气,带着蒋冬雪出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聚集了很多医生、警察、军官,还有曾鸿夫妻,以及曾鸿帮派上的一些人。
医生们都很焦急,因为病人需要立即手术,否则根本就是在谋杀,可是病人的直系亲属,姐姐、姐夫都不同意,而是相信了一个小毛孩子。
军方的人对此没有任何意见,警方也尊重病人家属的选择。
当然,医生们也只能干着急,人家病人家属都不怕自已的弟弟去死呢?他们做医生的也只能无计可施,还有就是曾鸿的名声太过响亮,没有人敢得罪他!
“出来了。”手术室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