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像是睡起来的样子,而是完全还没有睡。
“最近我去了一趟马尼拉,代表济科去看一个老朋友,结果那边道上的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人,你一定会对这个很兴趣。”说着雷蕾递过来。
屏幕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打着领结的男子,高大英俊,手里举着酒杯,不是安明还是谁?
但安明在泰国很少穿西服,更是从来不打领结,就算是以前,他也是不打领结的。所以照片上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安明。
我知道他是谁,我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但没想到,他还是出现了。
“这个人,他在马尼拉干什么?”我问雷蕾。
“在那边和东南亚一些重要人谈判,他自称安少,是缅北安家的新一代接班人,他说他可以调动缅北上万武装。他还和我见了面。希望和菊花社能够合作,但我没告诉他,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也在我们这里,而且还是我姐夫。姐姐,这件事,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隐情?为什么会这样?”雷蕾问我。
关于安明的真实身份,我其实也没准备瞒雷蕾一辈子。只是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他,但没想到现在我就非要面对这个问题了。我总不能对雷蕾说我毫不知情。
“真的那位安少,在楼下车里,他送我来的。”我直接说。
雷蕾笑了笑,“果然人生处处有伏笔,原来真正的缅北少主,一直屈居在我们这里呢,我们一群人这才叫真正的有眼不识泰山。缅北安家我是听说过的,就整体实力而言,无论是武装力量,还是资产,都远胜于菊花社,缅北号称国中之国,安明又那个国中之国的控制者,安少的实力应该三倍于菊花社。为什么要屈居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受代子那个老妖婆的气?”
“这件事恐怕一言难难尽,因为太过复杂。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安家内部有内鬼,这导致了安家的落没,也是他不能轻易回去的原因,因为如果冒然现身,那就随时有可能会遭到内鬼的伏击。而且,我爸惨死,他不会不报仇就离开。”
雷蕾点头,“可是这个消息迟早要传到代子那里,到时她会作何反应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会对你们不利、而且那个假安少也声称他身边出了个叛徒,那个叛徒叫闻锦笙,他说是闻锦笙害得他受了重伤,一直在暗中养伤,如果有同道将闻锦笙捉拿后jiāo给他,他会将他在菲律宾的一个岛相赚作为答谢。外赠一千万美金。我本来也不能确定谁是真正的安少,但既然他提到闻锦笙,我就知道万园的那个才是真的了,因为闻锦笙旁边的,肯定才是真正的安少。我果然没猜错。”
原来她已经猜到了,幸亏我和与她坦诚相见,直接承认了,不然就显得我见外,把她当了外人了。
“我恐怕得走了,我得把这件事告诉安明。”我说。
“姐姐也不必惊慌,那个假的安少,肯定不知道真的安少还活着,不然他不会演这么一出了,而是会直接找我谈,让我把人jiāo出来,然后给我多少利益。”雷蕾说。
她这话说的倒也非常的在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这件事恐怕会给我们带来新的危机,还希望你能想办法不让这件事被外人知道,尤其是代子。”我说。
雷蕾点头,“这我明白,不过代子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到底她会不会知道,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敢保证,所以得作好准备,如果她一但发现了,只能是动手。”雷蕾说。
“动手?现在恐怕暂时不能让动她。她毕竟是济科的女儿。到时你如何向济科jiāo待?”我吃惊地说。
“不是我动手,是你们动手,你们动手后,我会带人追杀你们,一边追一边给你们引路,让你们逃出泰国。”雷蕾说。
这个主意不错,尤其对雷蕾来说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