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很快发现了我脸上的伤。
“又是谁打的?”安明面色冷了下来。
“bàozhà事件发生后,代子对所有人都怀疑,当然也包括我,结果被打了两下,但没事。”我强作轻松。
“代子这个老妖婆,我一定会加倍还给她。”安明怒道。
“大哥,代子已经着手让人调查bàozhà事件的真相。”
“这应该是在你的预料之中的事吧?你担心她会查出来?”安明问。
“我当然猜到她会调查,但她请警方介入,是我没想到的。”锦笙说。
安明沉默了一会,“据我所知,泰国的警方黑暗程度极为惊人,用钱可以搞定很多事。我们还有贮备资金可用吗?”
“有,但也得有路子,冒然出手,要是正巧碰上和代子相近的人,那就相当于自己承认自己是凶手了。”锦笙说。
“那倒也是,先不管了,随机应变。你做事,不会没有留后手吧?”安明说。
“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锦笙说。
我赶紧chā嘴:“锦笙说,如果警方那边查出来点什么,他就自己一个人扛起来,一个人承担起所有的责任,牺牲他一个,保全我们。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凭什么要牺牲,我们都要好好活着。要死一起死。”袁小刚在旁边吼道。
“这种想法,以后都不要有了,就剩下我们几个,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如果把我当大哥,就记住我说的话。”安明也板着脸说。
锦笙笑,“瞧你们紧张的,那只是我说的最坏的打算,我闻锦笙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姐夫说了,这种想法都不能有,我也是这个意思。”袁小刚很是激动。
“好了好了,我收回我之前说的牺牲我那句话好了吧,一起进,一起退,一起生,一起死,总可以了吧?”锦笙说。
“这还差不多。我们这一伙人要一起回温城,干掉那些害我们的人。”小刚说。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总之见机行事就是。你们就不要再打扰我了,我一个人再练习一会。”安明说。
“我陪着你吧。”我说。
“不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一个人慢慢练,白天我睡多了。也睡不着。”安明说。
“胡扯,你差不多一整天都在练习,哪有时间睡觉,我觉得你也要悠着点,不要过份透支体力。这样不利于康复。”小刚说。
我举起手:“赞同小刚同志的发言。”
锦笙也举起手:“小刚同志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然后闻锦笙和就袁小刚一起动粗,将安大少抬了回去,强迫他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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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苏纶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花玲被代子抓起来了。据说现在被关在了地下室。”苏纶一脸的兴奋。
“为什么?”我赶紧问。
“因为bàozhà事件查到了她的身上。”锦笙在旁边说。
“你怎么知道?”苏纶一脸的惊讶。
“我装的bàozhà物在花篮上,现场的花篮,是她负责。当然要查到她身上。”锦笙淡淡地说。
“你怎么做到的?”我有些好奇。
“送花篮的司机不是花玲的心腹。”锦笙点到为止。
原来如此。锦笙总有办法找到破绽,原来他所谓的后手,不是指牺牲他自己,是指他轻轻地嫁祸了一下花玲。
“那代子准备如何处置她?”安明慢慢地走了过来。
“不知道,代子应该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会处置他吧。”
安明摇头,